返回 第二百三十五章:讲法恒真道   诸天从茅山开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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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讲法恒真道[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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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盘!”



徐鸿儒的心里一阵烦躁。



道家有个词叫心血来潮。



旧指得道之人,对未来的某个人或某件事,突然发生感应而有所明悟。



听到杨盘这个名字。



徐鸿儒便感受到了冥冥中的预警,这个叫杨盘的少年,未来或许是他的大敌。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可徐鸿儒不敢大意。



因为到了他这个地步,只有两件事可以被称为大事。



一个是道统传承,一个是渡劫飞升。



不管是哪一种都轻视不得。



“张真人,可否跟我说说这个杨盘?”



徐鸿儒心中惊疑,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我久居西荒,不履中原,已经很久没见过中原的后辈俊杰了,这杨盘能被你称赞,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吧。”



“是吗?”



张恒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徐鸿儒。



恒真道在西荒不假,可徐鸿儒又不是死人,以他的修为就算不能朝游北海暮苍梧,恐怕也差之不远。



毕竟,到了他们这个修为境界,基本都掌握着各式各样的飞行法,一日万里也只是等闲。



徐鸿儒要是想的话。



早上在恒真道吃早饭,中午就能去开封府吃午餐。



下午要是愿意,还能走一遍江南各省,等到天黑再飞回去为众弟子们宣讲经文,什么也不会耽搁。



他一口一个久居西荒,不履中原,不是骗鬼是什么,要知道他前几天刚在新平郡吃的闷炉烧鸭,还喝了二两花雕。



“这个杨盘嘛,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张恒虽然觉得徐鸿儒的态度有些古怪,但是也只是惊异,没有往深处想:“杨盘的父亲,是镇西侯杨雄,说起来这镇西军可就在西荒境内,离你们这也不算远吧?”



徐鸿儒回答道:“不算远,八百里外有个西门关,镇西军就驻扎在这,只不过我乃方外之人,跟他们没打过什么交道。”



张恒听完再道:“杨盘的母亲,说起来就要复杂些了,她是商丘妖狐一脉出身,幼年时,不知为何沦落在外,被花船婆所收养,认做了干女儿。”



“花船婆?”



徐鸿儒疑问道:“可是红坊花船上的那个老婆婆?”



张恒点头:“对,就是她。”



天下不大。



能被称为高人的不多。



燕赤霞,法海,五台山三僧,昆仑二圣,韩道士,孔孟世家之主,钦天监诸葛卧龙,宗人府宗正,徐鸿儒,花船婆,蛙神,这些修为达到合道境后期,乃至于巅峰的存在,便算是人间绝顶了。



以徐鸿儒来说,他是开宗立派之人。



哪怕就是没见过花船婆,肯定也听说过。



要是连花船婆都不知道,那也不用混了,谁是谁都不清楚,还开个屁的山门。



“杨盘的母亲胡茜,是花船婆的干女儿。”



“后来,胡茜盗走了花船婆的宝物,并舍弃妖身,以神魂投入人胎,化而为人,嫁给了镇西侯杨雄。”



“再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花船婆托我去找她,她精通幻术,我也找不到她的具体位置,请了你来为我助拳。”



张恒说道这里,语气微顿:“杨盘是胡茜与镇西侯杨雄的儿子,今年不过十五岁,拜了在野大儒,潇湘书院的院长董潇湘为师,修习儒术,我看这孩子,挺精明的,未来应该有一番造化。”



“十五?”



一句句听下去。



徐鸿儒有些愣神:“他才十五岁?”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张恒很奇怪徐鸿儒的反应。



其实,徐鸿儒自己也在纳闷。



杨盘才十五岁,怎么会让他心绪不宁。



没理由啊,他现在已经是人间第一流,等杨盘到他这个程度,怎么也得二三十年后吧。



那时候,他就算没有飞升,也该也差不多了。



一代新人换旧人,杨盘怎么看,也不该跟他有冲突才对。



“难道是我多虑了?”



徐鸿儒放下心来。



杨盘再天才,也需要成长空间。



他今年才十五,总不能三五年内就迅速崛起,追平别人三五十年走过的路吧。



那怎么可能。



世上只有一个法海,哪怕再算上张恒,人间也不过两位三十岁以下的绝顶强者。



徐鸿儒没见过法海,但是跟张恒相熟。



他实在想不出,杨盘何德何能,可以成为继张恒与法海后的第三位年轻强者,从而威胁到他。



“光顾着说话了,连酒宴都没有准备,真是失礼。”



徐鸿儒把心放在了肚子里,不再想杨盘的事,转而与张恒寒暄起来:“张真人远来是客,贫道定要好生招待,你且等等,我去准备一二。”



说完。



徐鸿儒自顾自的出去了。



对他想一出是一出的。



张恒也不在意,安心等待就是。



这一等,就是一盏茶的功夫。



不久后。



殿外传来脚步声。



张恒抬眼看去,只见有十二名绝美少女,端着美酒佳肴而来。



“真人,请。”



很快,菜肴便摆满了两张小桌。



张恒与徐鸿儒对坐左右,每人身边各有两位少女倒酒喂菜。



剩下八名少女,则穿着纱衣,在中间的空地上翩翩起舞。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西荒的葡萄酒,与中原之地的烈酒不同,入口柔,后劲大,初饮,十几杯犹如饮水,半响之后,酒劲方起,三斤葡萄酒下肚,保管让你不知南北东西。”



徐鸿儒一边为张恒介绍美酒,一边又向外看了看。



此时正是下午,阳光很烈。



徐鸿儒收回目光,与张恒笑道:“看跳舞,最重要的是一个气氛,月挂枝头,殿内点着三百烛光,围绕着烛火吃着佳肴,喝着美酒,再看这月下之舞,才能有那番风味。”



张恒也向外看了看:“现在距离天黑还早,这月下之舞,今天恐怕是看不成了吧。”



“真人莫慌。”



徐鸿儒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白纸。



翻手一折,很快折出一只小狗。



再吐一口气,将小狗往天上一吹,嬉笑道:“去!”



汪汪汪!



小狗升上天空,迎风便涨。



不多时,长到百丈大小,奔着太阳而去,几口之下,就将太阳吃进了肚子里。



天上没有了太阳。



大地顿时陷入黑暗。



张恒抬眼看去,击掌笑道:“好一个变幻之法,好一个天狗食日!”



“奏乐!”



徐鸿儒抓起一把花生,向着大殿角落内一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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