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119:江织哄妻、骆家大火真相   爷是病娇,得宠着![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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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江织哄妻、骆家大火真相[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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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直接把唇贴在了她手背。



这一招,很管用,她呆成一块木头,纹丝不动了。



江织便得了便利,把她手拿开,亲她滚烫滚烫的脑门,说:“没有。”再亲一下,“男朋友女朋友都没有,就你。”



就啄两下,她就跟着了火似的,面红耳赤得不行。



她愣了一阵,蹲着往没人的墙角钻了,回头见江织支着下巴,还在看她,没跟着动,她又挪回去把江织也拽到墙角去。



这下路人看不到了。



她骂他,没羞没臊!



没羞没臊的江织笑得小虎牙都出来了。



她还没被哄好,生气:“你骗我,薛先生说你有初恋。”



这事儿,瞒不住,江织也没打算瞒:“算初恋。”他把周徐纺的手拽过去,捏在手里,同她说,“他是个男孩子,那时候我十六,他十四。”



他没有透露给她一点情绪,语气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周徐纺get到的第一个重点是——江织的初恋是个男孩子,好气:“你是不是因为他才出柜了?”



江织认了:“嗯。”



她要酸死了:“哼,原来你就是被他弄弯的!”



“这不是又被你弄直了吗?”江织好笑,伸手摸摸她脑袋。



她不给摸,往后跳。



她还get到了第二个重点:“你早恋!”



“别躲。”江织把她拉过去,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帽子,“还来不及恋,人就没了。”



声音,有点无力。



还有压抑。



周徐纺立马一动不动了,试探似的,小心地问:“他不在了吗?”



“嗯,被火烧死了。”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把周徐纺满肚子的醋、整个眉间的小情绪,全部化没了。她知道了,这个男孩子呀,不可以提,江织会难过。



“我不生气了。”她仰着头,用手指轻轻戳江织蹙着的眉头,软软糯糯地哄他,“你别难过。”



他笑了。



太喜欢她了,太喜欢了。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指尖:“所以,纺宝你要好好的,一直陪我,知道吗?”



她用力点头,语气很郑重:“江织,我会长命百岁的,你也要长命百岁。”



江织说行,然后逮着她吻。



她也不躲了,跟他亲昵了很久才回包间,薛宝怡眼尖,‘哟’了一声,笑骂江织小禽兽,江织一脚踹过去,让他滚。



周徐纺在心里反驳薛先生,江织才不是小禽兽!他就一点点坏,是大好人!总之,她很心疼江织,所以,把最好吃的红烧肉全夹给他吃了。



饭局最后,周徐纺给乔南楚和薛冰雪都送上了礼物和最真挚的祝福——祝长命百岁。她现在觉得,长命百岁就是最好的祝福。



午饭过后,本来是要一起去娱乐城的,在停车场的时候,乔南楚接了个电话。



“喂。”



“哪位?”



乔南楚没再出声,听了一会儿,扭头对薛宝怡说:“帮我叫个代驾。”他喝了酒,开不了车。



薛宝怡顺嘴问了句:“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乔南楚直接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



薛宝怡没再耽误,直接去浮生居拉了位大堂经理过来。



“我有急事,先走了。”撂下一句话,乔南楚转头催促主驾驶的人,“开快点。”



那位被临时抓来充当代驾的大堂经理一踩油门,汽车飞速开走了。



薛宝怡瞧着远去的车尾,啧了一声:“南楚那个德行,天塌了他都能先抽根烟,谁打来的电话,他居然这么大反应。”



薛冰雪也觉得不寻常。



乔南楚这人,是真的薄情,除了他们几个发小,对什么都不冷不热,能真正被他瞧进眼里的人、事,不多。



薛宝怡猜测:“不是他那个前女友吧?”



应该不是。



周徐纺踮脚,在江织耳边偷偷地说:“电话里的人,没有说话。”



不说话……



江织知道是谁了。



车开到了家景园,乔南楚下车,直接跑上了三楼,没有敲门,他站在门口发了一条短信。



“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动,他额头有细密的一层薄汗渗出来。



过了近半分钟,门才开了。



女孩扶门站着,发不出声音,唇微微张合。



“楚哥哥……”



这是温白杨学会的第一句唇语,也是她唇齿启合能模仿得最标准的三个字。



“想不想离开大麦山?”



“叫一句哥哥我就带你走。”



五年前,大麦山上的映山红开得到处都是,他折了一枝,给她,让她喊哥哥。



她哪会说话啊。



不过他还是把她从大麦山带来了帝都。



乔南楚进屋:“哪里不舒服?”



她满头是汗,晃悠着站不稳,用手语告诉他,她肚子很痛。



“怎么不穿鞋?”



说了声‘冒犯了’,他俯身把人抱起来。



小姑娘在他怀里也不敢动,眼睛通红,头发都被汗湿了,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子,他鞋都没脱,抱她到了沙发上。



他摸了摸她的脑门,烫得厉害:“衣服在哪?”



她指卧室。



因为起来得急,她身上只穿了睡衣。



乔南楚去房里给她拿了毛衣和外套。



大麦山地处高海拔,温白杨刚来帝都的时候,脸颊的高原红很明显,这几年,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又发着烧,小脸透白透白。



她脸圆,眼睛也圆,有几分憨态,这会儿病着,恹恹的,眼里没什么灵气,抱腹蜷在沙发上,痛得意识有点模糊。



乔南楚把她脸上湿哒哒的头发拨开:“能自己穿?”



不能。



她手都抬不起来。



乔南楚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给她把衣服穿好,他没伺候过人,动作放得再轻,也有些粗鲁。



顺手拿了沙发上的毯子,把她裹严实了,搂在怀里:“去医院,嗯?”



她点头,迷迷糊糊的,两只手本能地抓紧他的袖子,然后身子腾空,又被他抱起来了。



到后来,温白杨的意识不清醒了,隐约看到他在催开车的人,他说:开快点,在快点……



他说:忍忍,忍忍就好了……



是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



手术同意书是乔南楚签的字,作为患者的‘哥哥’,严格来说,他还真是她哥哥,温白杨的生母叫温雅,是从大麦山里走出来的姑娘,只比乔南楚大了十多岁,嫁给了他的父亲做续弦。



温雅是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至少表面上是,有时候十句话里能有九句是带着哭腔的。



乔南楚很少会联系这位年轻的继母,以至于,温雅接到他电话时,受宠若惊:“南楚吗?”



语气不确定似的。



“是我。”



乔南楚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的声音。



“谁啊?”



温雅轻声细语地回答:“是南楚。”再接电话时,口吻更柔婉了,“有什么事吗?这个点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午饭吃过了吗?”



嘘寒问暖,倒像个慈母。



乔南楚懒得虚与委蛇:“你女儿病了,在医院。”



她哭腔说来就来:“很严重吗?要不要紧?”



“是急性阑尾炎。”乔南楚看着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眼里薄凉得,似深秋的爽,“你的老本行是护士,怎么照看病人不用我说,明天炖好汤来医院伺候她,既然要在我爸面前装慈母,那最好给我装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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