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二八章
[综]性转计划[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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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藤丸立香刚刚成为御主在达芬奇门下恶补知识的时候，学习的过程也是和一些已经被召唤的从者建立良好关系的机会。
“立香所在的国家是地震多发区呢。”坐在藤丸立香膝盖上的娇小从者倒在她的怀中, 将手中的世界地图展示给藤丸立香看, 得到御主的点头后, 从者大大的眼睛里蓄了薄薄的水汽，“好可怜啊，立香。地震发动的时候，一定很害怕吧”
藤丸立香将头错开了些，好不压到从者的帽子“唔这个不好说，因为大家都习惯了。真正的大地震还是小的, 偶尔的小震基本上都还是安全的。”
“前辈的国家, 是在环太平洋地震带上呢, 复杂的板块构造是造成多震的原因。”一旁同样在看书的马修基列莱特从书本中抬起头，像是在背资料一样为两人的话题补充原因, 结果理所当然地得来了从者童谣恨铁不成钢的瞪视。
藤丸立香不好意思地挠头“我地理不是很好呢。似乎、好像、嗯就是这样, 嗯嗯, 是板块之间的矛盾呢马修好聪明呢。”
闻言, 马修笑了笑，还想说什么, 就被童谣一个瞪眼将话堵了回去。不知为何, 马修突然从童谣的眼中读出了“敢和御主说这不过是最基本的知识的话就打哭你”的信息, 而的确想这么说的马修虽然不解，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但是打断了马修打击御主积极性的童谣却漏掉了那个似乎不管需不需要他都无所不在的万能天才, 藤丸立香真正意义上的“老师”。
棕色小卷发的天才笑得前仰后合“立香, 你真的不知道不是在开玩笑吧如果是在开玩笑, 那你一定是逗乐我的天才”
闻言，藤丸立香羞愧地低下了头，童谣着急地抱住御主失落垂下的头，捂住了御主的耳朵。用一种吹胡子瞪眼的表情虽然他还没有长胡子瞪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天才“立香不知道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笑她天才什么的又不值钱，立香虽然笨笨的，但是足够可爱就够了”
马修基列莱特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十分有慈母多败儿的既视感，但是在藤丸立香投来的单纯疑惑的视线时，心中的某种情感压过了理智，让他有些纠结地压下了理智，不太为难地违心附合“前辈作为御主的潜力和努力都足够，在这些方面以外的放宽要求也可以吧人总是会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的。”
万能的天才一双笑眼在从者和马修还有一脸无知的御主之间梭巡了一回，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但是吐出来的话却依旧是“不行哦。”
“就像住在地球上至少得知道太阳绕着地球转一样，御主至少得了解那些造成周身环境的原因。”
强硬地拉开了童谣捂着御主耳朵的手，将娇小的从者塞进了马修怀里，达芬奇盯着御主的眼睛“御主，还没在败儿从者的宠溺下变得飘飘然听不懂教言吧那就好，那么好好地把我今日的话记在脑海里，不仅是对你作为一个人的常理知识的补充，也是为了培养你的魔术能力。”
“往小了说可以有很多细节。但是往大了说，灵子转移的地点不都是全然按照你记忆里那样理所当然的存在的。就拿今天所说的板块构造问题说起吧。你现在看到的地图上的大陆分布也是经历了很多年的分裂挤压才慢慢漂流到这个位置的，但现在它们依旧在以缓慢却切实的速度挤压或分裂，形成海底火山或深深的海沟，地质的不稳定会造成海啸和海底火山爆发。你的国家正是处于这种不稳定的边界线上，才会多地震。”
“这是你本来就该知道的地理上的知识。但是如果发生了超乎这常理的变化，比如平稳地质上却突然动摇的大地，忽然消失的岛屿或升到天空的城塞，诸如此类或大或小，无法用地理和你的常识解释的问题，御主，就尝试从魔术层面去解析它吧。”
“最重要的一点，论什么时候，不确认自身周遭的环境是最重要的”
“御主，随着灵子转移的进展，你也许会转移到早就已经消失的土地上去吧，又或许会发现熟知的土地上建立起了不该存在于此的国家，呵呵，不信吗就算转移到虚构于电子的世界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哦。”
“立香，你所到来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因此正确了解你所在的地图是十分重要的。”
“究竟是虚构的，还是真实的是不是受魔力影响而使环境发生了改变这都是你该去了解的。那种时候，可不要吝惜你的脑细胞，好好动脑子思考一下哦”
存在于不列颠和法兰西之间的美丽海洋消失不见了。
这两片隔海相望的土地，如今紧贴在了一起。
这严重打击到御主藤丸立香和从者亚瑟ater，只要传出去说不定会引起大骚动的信息在“战线”所在地区的当地人眼里，却已经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了。
从集市上的水果摊买了一些水果，藤丸立香靠着迦勒底认证的人畜无害满满亲和力笑容很快和卖水果的大婶打成了一片，并在聊天过程中成功套话。
完全不知道藤丸立香心中的震惊，大婶自顾自说“三年前就撞在一起了吧第二天大家起床一看，海不见了，虽然我不住在那附近，不过听说那会儿可闹腾了好久。原本离海边最近的都成了邻居，一出门，两边用不同的语言喊话，听不懂就上手打，都觉得对面闯进了自己的地盘。”
藤丸立香震惊“所以现在才打起来了吗”
大婶爽朗地笑了出来“哪有啊，那就是普通小打小闹，哪有到今天这样程度的。不久后离得最近的两边城主代表大家出来见了一次面，聊妥了，大家建个防线意思意思，居民撤出防线守备区，不照样生活没海的人就去做别的谋生，除了一些老顽固，也不是过不下去。
藤丸立香洗耳恭听的模样似乎取悦到了大婶，大婶左瞅右瞄，示意藤丸立香附耳过来“要说真打起来啊，还是一年前邪龙女巫来的时候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边的旗帜就变了，黑色白色的看上去和丧旗似的，然后那些龙就跑了过来，那会儿子才苦呢，大家都躲在地窖里不敢出门，龙就在街上视若无睹地飞来飞去到处放火，强盗一样把人赶出家占据我们的房子没人敢拦它们，它们一尾巴能抽飞三个骑士呢”
说到这里，情绪饱满地大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然后用力地握紧了藤丸立香的手，像是为了把某种激动的情绪传递到藤丸立香手中一样“还好后来亚瑟王来了他把龙赶回了防线那头，我们才得以继续在这里生活他真和传说里那么好是不列颠的救世主”
但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但是把防线变成战线的，也是你们的救世主。”
藤丸立香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坐在墙角的一个脏兮兮的老人，他面前摆了一个乞讨用的盆子，里面零星地散着几个铜板。
藤丸立香问“您的意思是”
但是大婶却拉住了藤丸立香，一脸嫌弃地啐了那个老乞丐一口，然后拉着藤丸立香的手语重心长“甭管他，就是个没了海过不下去只能乞讨的无赖汉。亚瑟王保护了我们，让我们能继续安稳生活，但那些人非要把自己的失业归罪于亚瑟王身上，鸡蛋里挑骨头说亚瑟王把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变成了战场但没有亚瑟王，他们现在还能不能在龙嘴下这样杠还是个问题呢”
说到最后，大婶拔高了声音，像是故意说给那老人听似的，但老人此时却像是聋了一样，一点儿不反驳。
藤丸立香皱了皱眉，刚想开口，熟悉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又在说亚瑟王他可真受欢迎啊。”
藤丸立香惊喜回头“a乔治”
大婶本来不满地想看看那个对亚瑟王不够尊敬的家伙是谁，但是在眼神对上那个漆黑的身影后，气势却无端地衰弱了“你、你这家伙是谁，怎么能这么不尊敬王”
“呵。”
黑色铠甲的骑士笑了一声，单纯的笑，没有嘲讽也没有别的意思。
他金色的眼睛也许看着某处，但人们不得而知，因为他的眼睛被黑色的半脸面铠挡住了，只露出来的苍白肤色上薄薄的唇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是在笑，却无端显出主人的不好相与来，再加上大热天的一身黑沉沉的铠甲，看上去就像传说里邪恶的幽灵骑士似的。
这正是在入“战线”附近时，就化名为“乔治”，还变回了第一灵基形态的亚瑟ater。用具有与风王结类似的混淆视线这样魔术功能的面铠，遮挡那如果被目睹了“亚瑟王”相貌的人一眼瞧到就会被认出的“亚瑟王脸”，亚瑟ater才得以与御主并肩行走在这个亚瑟王庇护下的城市的街道上。
虽然藤丸立香觉得，亚瑟ater的乔装打扮起的作用无限接近于零，穿着这身反派标配一样的漆黑铠甲，走到哪里他都显眼的不行，不过藤丸立香自己也没有资格说他，亚洲人的面孔在西方人堆中无比显眼，最后还是裹了斗篷和面纱，用脸上起疹子的理由不方便见人才混了过去。
现在，“奇葩二人组”再次合体了
藤丸立香在心中抱拳泪流满面，居然在异国他乡和自己的从者用奇怪名字出道，她一点儿也不想在自己的御主履历上加上这一笔
事实证明亚瑟ater就算遮住了眼睛，伪装了身份，还冠上了乔治这样的普通名字，但是他依旧是亚瑟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土召唤的信仰加成，藤丸立香最近觉得亚瑟ater身上的王霸之气有点收不住了，本土英灵加成不仅仅是体现在从者的实力上，亚瑟ater似乎因为越来越如鱼得水的状态，显出了藤丸立香所不熟悉的另一面。
就比如现在，他在给大婶造成短暂的冲击后，就忽地变成了一副无法描述的状态。
“dy，让你误解了而感到伤心不是我的本意。作为一名正在旅行中骑士，我一直将亚瑟王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但是近乡情怯，在即将投奔他之前，我却产生了怯弱，不敢去拜访他”
温柔平和的姿态，总感觉有些油腔滑调但是他说出来就很迷人的词汇，证据就是刚刚还一脸警惕的大婶立刻被逗了开了花，像是少女怀春一样捧起了粉红的面颊，两人身周背景板上似乎还有什么在闪闪发光藤丸立香傻眼这是你一个ater该有的配置吗
但是事实证明这一套很吃香，那在迦勒底一众帅哥英灵的衬托下依旧完美的“王子长相”在遮去一半后也发挥了他应该有的颜值水准，在帅哥效应下，刚刚谈天谈地谈不到重点的大婶主动说“您不用感到拘束王对有才能的人会给予应有的礼遇事实上我们的王正在招募新的骑士呢您可以去试试运气，说不定还能见到王的尊容得以与他亲密交谈”
在藤丸立香惊讶的视线中，亚瑟ater笑着回复“是么，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结束了与大婶的交谈，亚瑟ater向藤丸立香走来，藤丸立香刚想小声问他忽然的怎么了，却见亚瑟ater走到了那个脏兮兮的老乞丐面前，微行一礼“午安，绅士，我能邀您共进午餐吗”说罢，亚瑟ater将之前买的面包袋子放在老乞丐的身边。
高大的骑士俯身起身的时候在老乞丐身上投下一片阴影，阴影里，老乞丐的神色莫名，一张口却又是那刻薄的语句“不必了我可没有那个荣幸与高贵的骑士大人共餐”
但与此同时，一阵咕噜噜的肚子响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老乞丐把那顶破旧的渔夫帽往下压了压，亚瑟ater的声音却更温柔了“那么，请把它不要当做是一次高高在上的邀请，而是作为一次平等的交易报酬吧。事实上，在下在这里还是个新人，有许多事情想向您打听。”
老乞丐哼哧哼哧的“刚刚那个肥婆不和你说了那么久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亚瑟ater回答“dy的消息很全面，帮了我大忙。但是就如同一枚硬币总有正反面一样，我想不仅从亚瑟王的支持者，也想从他的反对者的口中了解他。毕竟，亚瑟王于我意义非凡。”
老人的眼睛在渔夫帽的破洞里打量着这个黑色的骑士。
很奇怪，明明看不清面容，却总给人一种奇异的亲和感。
在肚子第二次不争气地响起来的时候，老人随手抓过一个面包啃了起来，他狼吞虎咽的，一下就噎住了，旁边的藤丸立香见状立刻献上了一杯牛奶。老人有点嫌弃为什么不是葡萄酒，但还是接过来喝了。
吃了东西，老人的态度显而易见地缓和了下来，但是语句依旧硬邦邦的“关于亚瑟王我可真没什么好和你们说的。”
亚瑟ater适时地发问“您如此讨厌他，是因为他做了对你们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老人擦了擦嘴角“这倒没有，他该死的就和传说里一模一样，看上去就不像个人似的，模板里刻出来的完美骑士，你们骑士一定喜欢他。”
藤丸立香注意到亚瑟ater身侧的手指瑟缩了一下，便伸出手握住，藤丸立香掌心里的手在微微颤抖，但亚瑟ater表面上却完全不显，只是冲自己的御主微微一笑，接着发问，语气平和“那么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您才会讨厌他呢”
老人咕咚咕咚喝下了一大罐牛奶，就像在喝葡萄酒一样，借着这份“醉意”，他好把所有埋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只是他妈的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
“这里已经不是亚瑟王的不列颠了不是他的，他就不应该出现，也不应该管这档子破事这个不列颠不需要他”
亚瑟ater忽然用力反握住了藤丸立香的手，藤丸立香吃痛地咬了一下舌尖，用另一只手安抚地隔着手套抚摸亚瑟ater的手背，为了转移亚瑟ater的注意力，藤丸立香灵光一闪，试探性地问那老人“您以前就住在现在的战线附近吧，海消失那天，您也在现场吗”
这似乎戳中了老人的心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灌了几口牛奶，才涩涩地开口“消失的可不仅仅是海啊。”
藤丸立香眼中一亮，但不管再怎么追问，老人都不肯就这个话题讲下去，他甚至为了转移话题，主动聊起了战线对面的事“你们知道法兰西的女巫的事吧”
藤丸立香“嗯好像是一个邪恶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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