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46章 望京知舒   卿世惊华:无良宫主起天澜[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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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望京知舒[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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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京,现下正是风满十里长街绕花香的时候。



丹书阁,亦是佳郎配公子的好地方。



“你滚!”



“不要。”



“你这才过几天就又来了,看着不得不说啊,着实是心烦得很呐。”



“胡说,你见着我的时候,眼睛可是亮了一亮的,我看着就算是勾栏院的姑娘们见我的时候,可都是没你亮得这么闪烁呢。”



“你莫是看错了,我最近眼睛亮不过是因为最近用上好的药材蒸了蒸眼,眼睛给水汽蒸多了水泡,看架上不知羞的鹦哥儿也是亮的。”



“潭潭,我从未见过比你还心口不一的人呢。”



知潭恶心得一口茶水喷出来,正到沈望舒的脸上,他嫌弃万分,那衣袖拭去,瞥了瞥知潭,笑得十分难看。



“我就好奇了,你坐在椅子上怎么吐到我脸上来的。”他这才拉过一个凳子坐下,“也是一件奇事,比我上一次见到我那纤尘不染的师父居然穿大红裤衩的时候还要惊奇些。”



“舒舒,我还真像认识认识你那师父,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东西的。”知潭拿着布巾擦擦嘴角,顶了回去。本想这么恶心他一会的,却低估了沈望舒那个脸皮,他很受用一般觉得不错呢。“我那些勾栏红颜也是这么叫我的。潭潭你是想同我道些不求永世同枕同寝,但求一世双飞的话吗?”



知潭愣了愣,低下头去,朝地叹了叹气,地下的沈爹沈娘若是有灵,把这个小祖宗收回去吧。



“谁同你一世双飞了去?我怕是个永世孤栖的命,这一双腿,还能去祸害哪个可怜的姑娘呢?”不由自嘲一番,见惯了他那个随便给自己安上断袖之身的做法,倒也见怪不怪了,只是每一次他这么叫,都觉得没由来的一阵奇怪,倒是一直没习惯来。



“不过沈望舒你,也怕是个永世孤栖的命吧,我看你的面相,倒有那么个意味,面惹桃花相,却是个无福消享的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也罢,这祸是你自己非要贴上去的,怪得了谁呢。”



“《华严经》里面道‘一切诸果,皆由因起;一切诸报,皆由业起’,这我也是没法子的,我要种上苦因,自然只能得苦果子吃的,也只能怨得了自己了。望舒此生最怕的,知潭你可知道是什么?”



瞧着沈望舒收起了那戏笑的样子,便可知他是正色所言这一番话的,毕竟,没那么阴阳怪气地叫自个名字了,问:“那般?”



“我这一身的债不能悉数还了。我闻佛说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盛、求不得,方知若是债若是待我身死之日若依旧是求不得圆满还尽,才道是这个世人最怕的死,远不如那个‘求不得’来的苦。”知潭看着他这愁苦模样,也知道他所言非虚的。沈望舒虽然人是极为不让人如意的一个人,但是也是一个不让自己如意的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并没有什么,只留的一番难说的凄凄意味,但是若将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拆开来细读,每一个字背后,都是他的苦,都是每一个他从来没有讲过的背后,这其间的苦,哪只佛家八苦啊。



偏生自己立了个规矩,对于自己难能求得的知交,是绝对不会动用“丹书阁”的力量去追查去监视的。所以沈望舒做的许多事背后,都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答案。他问过自己许多奇奇怪怪的事儿,也给与他许多相应的答案,可是这最开始的问题根源,其实自己了解的不多,猜不过只能猜得三四分。



平生第一次,想要去看看他所谓的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了。



“嗯,你若是不管那个债,又当如何?”



“也没有如何吧,不过是那个女宫主吧,外加慕清欢那个小屁娃子,不知道会不会死罢了,可是心上过不去啊。”



头一次知道了沈望舒都还有些心上过不去的东西。



“全是些鬼话,你真当我腿残了顺带着脑子一并残了么?”要说沈望舒无情,倒也是真的无情,谁都可以去利用,而他利用得最为上手的,还是那些一心把那颗心捧到他面前的女人,可知这要那些女人拿着心子出来无尽诱骗的,也是他沈望舒啊。



可是他又是有请得让人看着想打死他,拿着这些那些的借口,连他那一条命,他似乎都没放在过心上了,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般情谊。



“小潭潭,这些话我可只给你一个说着听了啊,你将来可别看着那女宫主可怜,也别迫于她的淫威下你就全然不顾我的脸面就全给说了啊。”



“你再这么叫,我定把你的所有都说给她。”



沈望舒笑笑,面若皎皎明月朗,失一分真,眼若寂寂空山静,少一分幽。他这一番话,说得全是掏心窝的话,全是那么沉静,不似素日来常有的戏谑。



“我这个债若是不还,丢的是我这么多年的好友,这么多年的本事。可我若是还了,便是丢的我的仁孝之心了。”



他仁义或是不仁义,似乎难说,于内,他是仁义得不像话,可是于外,他便是怎么贱怎么来的。



这个孝,却是打哪儿而来?



难不成……



“那个债,是你……”



沈望舒点点头,笑得有些惨淡,但终究是笑着的。他至今没有哭过,这是他自己说的,确切来说是他有一年醉极了,稀里糊涂地就说了。



当年还在啐他,“那你的产婆可真是不够格,居然没把你的屁股打肿到你哭一声。”



故而他改口,“那就是没第二次哭过了吧,我爹娘以前奇怪得很,我怎么老是不哭,是不是缺水啊,然后每日每日给我灌许多糖水,手脚胖了许多不说,夜里尽尿床去了。”



当时他还笑得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现在他长达了许多,笑都是各种恶心人的笑,戏谑万分的笑,一脸浪骚着的笑,像是看赤裸姑娘的笑……总之,从没有笑得那般模样了,但是,依旧从来没见哭过,连那种倾趋都是一点没有,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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