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木鱼被迫去玉…[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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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军令,谁都不得上来一步。”
她跟他们走,无所谓,只要不拿这么多的生命来作陪就好。
这里所剩,不足一千人,因为金熙算着他在前面能拦得住,而且大军可能会来得快一些,他对夜非倾也不敢轻视,就带了军营里几万人走。”
她想,就算这里留着几万的人,如果夜非倾要用卑鄙的方法,她还是无法抵抗得住。
放下了剑,她一步步走入那手持着弓箭的夜狼将士那儿。
她上了船,然后持着利箭的夜狼将士,才一步步地往后退,再潜入水里往湖里游去。
水性,真的是训练得相当的好,在这湖里潜着,可以一游得老远,就算是金璧将士上了船来追,还是逃避不了船底被穿的命运,水下的绞战,绝对的不利。
大船一路往湖心里驶去,深不可测的湖水看不到底,她仰头看着天空,白云依然归地么的悠然。
手心里还拿着一个红色的烟花,轻轻一拉,再对着天空。
只有一声响,然后是肉眼看不到的红色往高空而去,在烈阳下,看不到烟花的颜色啊。
他说想他的时候,可以放一个红色的烟花,他就知道了,他留给她很多很多,她只拿了一个,在夜里的时候,特别想放,可是想着他才走这么一二天她就放烟花,到底是没有面子。
如果现在是晚上,那多好啊。他一定看得到,她的想念不会在白天,了无影踪,只有自已才能看到,他不知道啊。
苦涩地笑笑,在船头上湖风有些张扬,吹得有些冷。
“木小姐。”一个将军上来:“请进去吧,我们国主想见你。”
“到夜狼,不是就能见着了。”她冷淡淡地说了一句。
还以为夜非倾是一个坦荡的君子,还以为他会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但是她是看走人了。
以后,不能再以貌看人啊。
“谁说木小姐要去夜狼呢。”一个温雅的声音在船里响起。
然后门一开,玉朝风那净若白莲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她到底是明白了,嘲讽地一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笑起来,还是那么的干净,站在她的身边说:“这里风大,你如今大腹便便,更不宜去吹风了,请进来吧,玉桓会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玉朝风,你想要什么呢?”她冷冷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看穿了。
旁边的一个将军恶声地说:“休得对君主无礼。”
“呵呵,你觉得把我这样强请过来,我得对你们君主三叩五拜感激涕零吗?”无礼,还想多有礼。
“休得对木小姐无礼。”玉朝风也不介意她的态度,依然笑若春风:“木小姐以后就是我们玉桓的贵客,不管是谁,都得敬重。”
“是,皇上。”
大船,一路往玉桓的地方驶去。
一路她无话可说,他在船外面站了一会,又进去了。
水在船外翻涌着,无非城也离得越来越是远。
往玉桓的湖面,更是宽广,然后大大小小的船只十分多尾随其来。
她有些想吐,她不晕船的,现在却是头晕得紧,坐在甲板上一手捂着心口。
吐来吐去,吐出酸水而已。
“木鱼,委屈你你了。”
船停下,玉朝风走了出来,一脸的笑意:“玉桓到了,请吧!到玉桓的地立看看。”
她上了去,但是被蒙上了巾子,一路上有二个人半扶半拖着她行。
耳边听到的是马蹄声,还有呼喝声。
玉朝风所以之处,人人施礼,她听得出这里是军营,但是不知道玉朝风带她来这里是何意?反反复复地想着。
脸上的黑巾取下,看到的是热火朝天的训练,个个脱了上衣在阳光下练着,整齐有序,没有半点文人的儒雅。
招式十分的老练,威武有力,看来这么多年来玉朝风对武,还是颇为看重,并没有偏向文去。
玉朝风看得好是满意,一脸含笑。
带着木鱼走到湖边去,虽然水不清,却仍然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在水底下。
他得意地说:“这些都是朕寻来极熟水性之人,可以潜在水底下一天一夜不上来。可以游行乃至整个大湖。”
这真的是厉害,木鱼也是无比的感叹。
淡淡地说:“你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回到金璧去,到时反打你一着。”
他温和地笑道:“如果担忧这些,朕就不会带你来了,朕带你来看,是让你指出,朕哪儿有不足之处,朕十分欣赏你的领军训练能力,秦烟在金璧的时候是十分的出色,但是整体的综合,却是不如你的,你能团结士气,众人一心,这是军里最重要的。”
“原来玉桓皇上抓我来,是想让我给你训兵啊,呵呵,你知道为什么此次,我没有去最前线打仗,而是留在后方吗?因为我的用兵之计,远远不行。”
“但是朕欣赏。”
“谢谢,不过我没有兴趣,从军,现在也不是我的兴趣,我想你真的找错人了。”
“朕不会找错的,木鱼,朕带你来看这些,你以为,你还能回得到金璧去么?”
他说得云淡风轻的,像是在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她也笑:“虽然你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皇上,很多人都赞颂你的为政和善,你的治国之道,但是我更相信金熙,他比你更要厉害。”
“是吗?”他一点也不生气:“木鱼,你现在站着会不会累,毕竟你现在不止是一个人了,怀个孩子总是有不方便的时候,备座。”
他说起来真无半点害人的意思,就像是关心。
但是她听出了威胁,她和孩子走不出他的手掌心。
椅子端了上来,他还细心地让人拿了毛毯来给她垫着,温水与吃食,一应俱全。
“如今玉桓,也不错。”他笑笑:“不过你要是不喜欢看到这些,朕也不会勉强你的,吃些东西吧,一会坐船去玉桓的京城。”
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
吃了些东西,木鱼还是乖乖地走了,她若是反抗,吃亏的还是自个。
金熙真要有本事,就会把她给救回去,要是没有,就气死他。
这样想想,心里还是颇有些安慰的。
长叹一口气又上了船,在船上看到二边很多的将士在跑来跑去,玉朝风的边关,还是防守得很严的,而且兵力可不少。
他很温文,对她很细心,每一件事都做得很仔细,不让她不舒服,而且要求所有的人,都尊敬她。
但是她心里就是觉得很不舒服,感觉他特别的虚伪。
玉桓的京城离边关不像金璧一样千远万远的,可近得多了,坐船顺水而下五天就到了,相当的便利,而且大河二边也极是繁华的,二边种着柳树,柳树后面是不知花的红花,那烟绿配着火红,说不出的好看。沿途一点也不寂寞,饱了眼福啊。
水路上船只来来往往,载歌戴舞好一派太平盛世的风景。
“好看么?”玉朝风也站了出来。
木鱼收回眼光:“好看,玉桓一向是三国里最美的地方,的确也是。”
“你所看到的是如此而已,但是连洪大雨,糟糕的,也是玉桓。”
“凡事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
他一笑:“朕也是如此想的,快到京城了,玉桓的京城并不如金璧的大气,胜在精致玲珑。”
“在无非城里也略有所知。”那是缩小版的。
“你心态倒是不错。”他夸赞。
“即来之,则安之,惶恐惶恐的,只会让你们看了笑话。”她淡定着呢,反正逃也逃不走,为什么不坦然地接受现在的处境呢。
“这也是朕欣赏你的地方,木鱼,世间的女子如你这般,只怕是寻不到第二人。”
他对她的欣赏,是越来越浓。
到底是想好好地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奈何她是金璧的将军,而且皇上也不愿意割爱,只好用这样的手段请她来玉桓了。
上了岸,脚踏着实地的感觉真的是美妙极了,坐得太久的船,感觉全身都有些轻飘飘的。
走得二步就有些脚软,虚浮起来。
玉朝风一笑,停了下来,然后一手轻托起她的手:“慢慢走,不着急。”
“有些晕。”
“上马车吧,躺一会也许会好一点,肚子有没有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现在也不能再颠簸,让御医来给你看看。”
木鱼摇摇头:“那倒是不必,这里离京城有多远。”
“不远了,半天的路程而已。”
“那可以承受的。”反正迟早都要受这样的苦。
在马车里睡一睡,就过了。
玉朝风叫来的马车,倒真的是十分的舒适,里面很宽,很软和,车轮子裹了些东西,走起来也一点都不颠簸
她爬进去换了软枕就睡,这一睡,还真是睡得沉沉的,在船上好几天都没有睡好呢。
要不是宫里人小声说话的声间忧醒了她,她还在熟睡之中。
揉揉眼睛,原来是在房间里,很精致的紫檀木床,桌子,屏风,雕出来的花窗。
果然是很有南方的特色啊,房里的花,放得独到好处如今正是夕阳时分了,坐起身从窗口望出去,外面花榭飞水,奇石与花,与水,与竹,合得如此的融洽着。
不管从哪里看出去,都是一幅美妙的景色。
红栏典桥,静水假石,无数的花在怒放着,以水为镜,照出惊艳的美。
木鱼叹口气,这真的像是仙境啊。
生活在这里的人,何其有幸。
对面的长廊下,粉衣宫裙的宫女露出白嫩的手臂,素手高举着水袖倾滑而下,将精致的宫灯给吊了上去,那一片昏黄,迷糊出柔和的美。
再揉揉眼睛,长长地叹口气。
不要因为这些美,就忘了自已是谁,忘了自已是怎么在这里的了。
她走了这么多天,金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是不是以为夜非倾将她劫走了。
金熙会焦急吗,他会来吗?
她心里无比的担忧着啊,想着他,长长地哀叹。
如果知道最后会来这里,还是这样子的境遇,在金璧的时候,就要对他更好一点,再好一点。
不要再耍着小脾气,不要再想着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心里才舒服。
一旦离开,方才知道那些时光,真的是白白地在浪费了,羸得了面子,输了一颗心。
她是喜欢金熙的啊,她是没有放下啊,她的心情会因为他而波动着,她会喜欢他为她张罗的食物。
虽然那鱼肉挑刺,挑得惨不忍睹的,那有什么关系,看着他瞪大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挑刺,她就觉得那样的他,最酷最帅了。
要是当时告诉他,他一定很高兴啊。
有些遗憾,就是走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很开心。
“小姐醒了。”宫女笑呵呵地进来:“皇上说小姐会睡到傍晚才起来呢,果然是啊。”
她静静地看着,也不吭一声。
这里的人说话声音很软糯,甜甜的,听起来倒是令人心里十分的舒服。
宫女看她不说话,还是笑着说:“小姐,我们准备了水给小姐术,小姐现在想必肚子也饿了,皇上备了宴,小姐梳洗好就可以过去用了。”
她站起身,二个宫女极伶俐地过来扶她:“小姐小心点,这里都是木地板铺成,别滑着了。”
沐浴,换衣,梳洗,然后在宫女的扶引之下去见玉朝风。
他在最高的宫殿里备了宴,正站在栏边往下看着宫阁里的处处灯火。
木鱼上了来他回头朝她一笑:“你穿起玉桓的衣服来,倒真的是格外的美,很是适合你。”
“手下败将,只能随波逐流了。”她也笑笑。
玉桓的皇宫是依山而建,这里也许是最高的地方吧,往下看是点点的灯火,夜色是十分的华美,宜人风吹来,很是舒服。
她坐的椅子,又是放了垫子,后面还靠背,他倒是想得仔细,但是他是想把她当成祖宗爷一样的供起来吗?
她不明白,她迷糊,但是她不会问出来。
他的目的,总是会曝露出来的。
坐了下来欣赏着这夜色,玉朝风眼里颇有些骄傲:“如何?”
“真不错,十分的华美,精致。”
“比起金璧呢?”他一托下巴,那张脸,依然是无比的透净。
木鱼挑挑眉头:“你真要我说。”
“自然。”
“比不上金璧的大气,比不上金璧的霸气。”
“这精致,这华美,却又是能养人来着呢,这里的姑娘,都是水灵灵的,这里的男子却是壮实的。如果以后你生了个女儿,想信她也会很喜欢这里的。”
木鱼淡淡一笑,直视着他:“玉朝风,你是打算请我来做客,做多久呢?”
他倒了点酒,浅浅的尝着,那一举一动里的贵气与优雅横溢了出来:“朕倒也是不知道,朕对你很是好奇,感觉你不像是金璧的人。”
“那你觉得我是夜狼的吗?还是玉桓逃过去的?”
“都不是。”他收起了笑意,黑眸如星:“朕查过你,从金王爷拒婚之后,你一直在家里闭门不出,但是一次的自杀,彻底地改变你的人生。”
还查得清楚啊,这个玉朝风,倒底是想干什么呢?
“人都死过一次了,难道还不允许改变吗?”
“试想,一个娇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会忽然变了,性格,行为,语言,所有的都在变。”
她想了想,知道这些事其实是真的瞒不了谁的。
但是大家都在猜想着为什么她会有这些奇怪的转变呢。
“那皇上认为,我为什么会改变成这样呢,我倒是很好奇地想知道你们想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她支着下巴,十会有兴趣地附耳听着。
玉朝风喝了一小口酒:“朕还没有想出来,但是朕真的很欣赏你,如果你不喜欢去做将军,去训练,朕也不会勉强你的,木鱼,朕希望你可以在朕的后宫。”
“哈哈,不要告诉我,堂堂的玉桓皇上,对我一个小女子有兴趣,那会笑掉大牙的。”
他听之也笑了,温和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他却是一字一句地说:“恭喜你,答对了。”
“嘿,这真不是一个好的笑话。”
“朕是认真跟你说的。”
“皇上,你不觉得,你有点儿变态吗?就我,貌不其扬,还怀了孩子,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吗?”她都想发火了。
玉朝风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她找不到他的什么缺点来攻击,心里急起来就是气。
“别生气,有孕的妇人,不应生气,免得动了胎气,木鱼,朕看上一个女人,倒是不管她是否这样那样,你的孩子,朕不会动,但是你要乖乖的。”
她转过头去,一句话也不想再和他说。
他再温和,可是他的强硬,也就是无声地摆在哪儿的。
她说是被软禁的鸟儿,他会来逗乐她,来看她,却不会给她自由。
这一顿,哪儿能吃得了多少,被宫女扶回房的时候他们侍候着她洗脸梳头的。
出去一会又端了些东西进来,温柔地笑:“木小姐,皇上说木小姐刚才没有心情吃东西,现在特别命人熬了些玉桓的小米粥来给木小姐。”
她冷冷地将碗一拔,一碗粥就倒在光洁的木地板上。
宫女也不怒,而是微笑着拿了巾子在地上擦着。
只是一会儿的事,就擦得干干净净得看不出痕迹了。然后一个宫女,又是同样的手法捧了粥进来。
这样发脾气,真没品。
要厉害,就逃出去啊,跟这些下人发什么火呢。
喝了几口粥将碗放下:“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木小姐。”
其实一个宫女又说:“木小姐,今天晚上有十个人在外室里听候着木小姐的吩咐,要是木小姐有什么事儿,只需要叫一声就好。”
十个人侍候,听怕是监视吧。
半夜里醒来,特别特别的想念着某一个人。
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纱帐。
陌生的地方,孤单的自已,更要好好地照顾自已啊,孩子更是不能伤了,现在会胎动。动一次都觉得心里的爱,就多一分。
玉朝风像是无意对她做些什么,而且还是很关心她的。
她想这个孩子现在还应该是安全的,现在就只能安心地盼着金熙来才是。
他现在,也许打羸了仗吧。她在这里宫女们是不会告诉她的,听不到他的消息,就是心里有些烦燥着。
如果输了,他一定会很颓败。
他是那样的骄傲,那样的自信,但是金熙如果没有输过,他就不是真正的一个好帝王。
孩子现在也是频繁地,烦燥动着,时不时地踢她一脚,像是打在肚皮上一样,她伸手去感受着那些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安实起来。
不管在哪里,她都是孩子的天,所以要坚强起来。
玉朝风现在是刀枪不入,但是一定也有弱点的。
胡乱地想着又是天亮,宫女会时不时地进来看她是否醒了,然后询问她是否要起身。
一切的侍候,体细而又贴心着。
她们告诉她,玉朝风去上朝了,叫人准备了早膳,叫她先填着肚子千万不要饿着了。
“皇后娘娘。”外面的宫女行礼。
“让开。”
“皇后娘娘请恕罪,皇上有旨,没有圣旨谁也能随意进出这里。”
“放肆。”冷怒的女声带着七分的威严:“你们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皇上在边关找了个女人进宫来,皇上是脑子里一时糊涂没有想得仔细,本宫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媚子,居然勾得皇上失魂落魄还跑到边关去的。”
“皇后娘娘,奴婢们不敢不把你放在眼里,只是皇上的命令,还请皇后娘娘多多体谅。”
淡淡的笑声传了进来,还是那道威严的声音:”你们越是护着本宫就越是想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皇上现在都去惹上夜狼与金璧。”
还是想要冲进来,又让执忠的宫女给拦了下来。
木鱼让里面的宫女开了窗,宫女也听到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但还是温柔地笑着去开窗。
她坐在椅子上,正对着窗口。
这一开窗外面也没有吵了,屋里屋外的人相看着。
玉朝风的皇后,有着水乡女子的灵秀,灵秀里带着威仪,年纪应是二十上下吧,全身上下的首饰,贵气逼人金光亲亲,但是戾气却是过重了。
木鱼却是诡异地想到一件事,玉朝风这金光闪闪的皇皇,和金光闪闪的金熙,真的是相配得不得了。
而玉朝风,素净的脸,白纯纯单纯的样子。
,她还是不要想得太多了,不然非把自已雷着一样。
这个皇后一看就不是个包子,在窗外冷冷地看着她,像是想要扒了她的皮一样,那眼神利得像是刀子,看着她,然后眼神下落,落在她的肚皮上面。
眼里有了轻视,也有了嫉意。
木鱼轻挑地笑着,也不打招呼,眉目眼角,尽是挑畔的意思。
如今玉朝风不是顺着她吗,还要保护她,而他的皇后看起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让他们夫妻俩吵吵架闹闹情绪,也挺好的。
谁叫玉朝风这么卑鄙呢,她木鱼也不是好惹的,一来就娇娇顺顺地安心养着。
“这就是金璧来的女人,果然是够无礼的。”
木鱼也笑了,站了起来抚着肚子:“这就是玉朝风的皇后啊,也不过如是。”
“你说什么?”她气怒。
浑身的戾气越发的盛,凶得要将她吞噬一样。
木鱼轻笑地答:“便是说你啊,也不过如是,我还以为玉朝风的皇后,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仙子,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如是,失望,失望啊。”
她在外面气得要张牙舞爪地进来教训木鱼,但是宫女守着,不管是什么委屈也不让她进来。
木鱼就有持无恐在里面笑,偶尔刺她二句,让她的怒火更盛。
这个玉朝风的皇后,倒真的是好,一挑就火,让她十分的有成就感啊。聪明的男人,就不应该找一个聪明的女人。
要这样表相于外的,不仅好控制,而且啥事都能知道,不用费心机去猜测什么。
吵得正是厉害的是,玉朝风来了,只是一个眼色淡淡地看过去,皇后的气焰就压了下来。
看着他万般的委屈:“皇上。”
“朕的旨意,皇后应该是听听的。”他一脸的失望:“皇后,现在时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是臣妾知道。”
玉朝风只需要这么二句话,就把皇后给打发走了,而且还是哭着走的。
木鱼赞叹啊,玉朝风进了来,依然温谦相问:“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她现在不知多高兴来着。惹得他的皇后气得都哭了。
玉朝风却是微微一笑:“朕看你应该是心里不舒服的,不然你焉会和她这般。”
得,他心里精明着呢。
“木鱼,一会御医来给你看看脉。”
她随意,也不作声。
“希望孩子会健康无事,你多出去走走,迟些生孩子才不会难受。”
她站了起来,身子沉重了走路也有些难,他会扶着她去。
就像是恩爱的夫妻一样,恶寒得她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走到夜色浓了,就在走到的地方吃晚饭,然后他就送他回来,他又回去睡。
他是这么的君子,木鱼倒不知他心里打什么算了。
一连过了十多天,她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了,每天醒来都能感觉到孩子又成长了一样。
玉朝风天天无事就陪着她,或是弹琴给她听,或是念诗,读词。他的声音特别的好听,总是听得她薰薰入睡的。
他对她,像是没有什么欲念,于是她的戒心也慢慢地放下了。
撇下一开始见不得光的手段,还有强行的软禁,他这个人,倒真的是谦谦君子,十分不错的。
害得她夜里做梦,都做到自已在读诗词,文雅得让金熙直嘲笑着。
醒来还是一个人,忽然真的很想他了。
金熙会不会也和她这样,在午夜里想着她。
日有所思,夜就有所梦,这个孩子好是乖啊。
玉朝风一脸笑意而来,她在水榭上看着那满池开放的睡莲,红红的花儿在水面上十分的娇嫩。
玉朝风一身白色的衣服让这景色都失了色彩,木鱼将鱼料端起来看着他:“看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是不是又有什么喜事?”
他从小碗里拿了鱼料出来丢下去,看着鱼儿都来争食,喂了一会才说:“看来朕有一段时间不能陪着你了,金璧的皇上,就快到玉桓了。”
木鱼一喜:“是吗?”
“是啊,所以朕得有一些时间不能见你了,这里你也住腻了吧,有个小别宫倒是不错,你可以去住一住。”
她脸色沉了下来:“你不让我见他。”
她心里想的念的金熙,那小坏蛋就要来这里了,可是她不能见。
“木鱼,你要乖乖听话。”他笑着将她披散的发掳起一缕,轻闻发香:“一会就跟公公过去吧,如果朕所料没有错的话,他下午就会到了。朕得好好地款待他,让他看看我玉桓的风土人情,还有绝代女子。”
“金熙可不是好女色的人。”
“那倒是未必,看是什么样的人而已,来人啊。”
他轻轻一唤,几个公公就出来了,脚步轻着,想来也是身手不凡的人。
第一百七十六章:木鱼被迫去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