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独宠六宫[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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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脾气他说的什么,小孩子其实也是懂的,晨晨是让他吓得直哭,木鱼冷着一张脸抱了晨晨出去。
不管再什么样的方法,总之,他现在说出来的,也就是他心里所想的,一开始就没有绝对的信任她,一开始就很介意着。
她心情也很不好,她不想和他吵。
感情总是这样,越吵越淡,越吵越觉得不好。
太后也来了,在宫外看到木鱼和晨晨。
晨晨一哭,她就心痛,木鱼行了礼人她急急地说:“这怎的了,说什么贵妃也倒在地上了。”
“皇奶奶。”晨晨哭着要太后抱,木鱼便松了手让太后抱着。
“乖乖,不哭哦不哭哦。”哭得她心都纠了起来了:“跟皇奶奶说,是怎么了?”
“皇奶奶,痛啊。”晨晨这人小鬼大的。
皇上生这么大的气,母妃又和他顶了,知道事儿肯定不小,知道先得把太后给拉拢住了。
小手掳起裤管让太后看:“皇奶奶你看,痛啊。”
红血丝带着青,搽了药就越发的清楚,看得太后心里痛得不行:“这怎的回事啊。”
“回太后娘娘的话,皇长子和贵妃娘娘都没有注意,所以转弯的时候不小心就撞一块去了,皇长子摔得重,贵妃娘娘也说肚子痛,是木小姐抱了贵妃娘娘回到这里,御医正在里面。”
“皇奶奶,她推得我好痛。”晨晨使劲地哭:“好痛好痛。父皇也骂晨晨,皇奶奶,晨晨真的好痛。”
“晨晨乖,皇奶奶疼你。”哄着就一边走,一边轻拍。
那种宠爱,谁都看得出来。
木鱼也略略地松了口气,太后宠着疼着晨晨,真好。以后哪怕怎样,也不必担心的,太后娘娘是个精明,又明白是非的人,万不会让晨晨受半分的罪。
金熙也出来了,太后冷下脸:“皇上,你这是怎的了,晨晨还是孩子。”
“可你也看看,他做了什么?”
太后冷哼:“晨晨是孩子,不会撒谎的,还没知道个清楚呢,就责怪起晨晨来了。”
“母后,你别护着他,今儿个朕就非得教训他不可。”越说,越是觉得心里来气。
他们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现在还觉得是他的错一样。
晨晨吓得更是惨白了脸哭,双手抱着太后的脖子。
“皇上。”太后也怒了,心疼晨晨啊。
木鱼叹口气,也不想他们母子吵什么的,太后和皇上的感情,一直就挺好的。
她跪了下去:“皇上执意要罚的话,那就罚我一个好了,是我带着晨晨出去的,是我没有看好他,才让跑的。”
金熙又气,又恼。
他又没说要罚她,如今,她却出这么一个风头。
“皇奶奶,让晨晨受罚吧,不关母妃的事。”
“小乖,别怕,皇奶奶疼你。”
他转身进去,也不再说什么。
太后也没有责备木鱼,而是抱着晨晨先回永宁宫。
再晚些他就带着人将冷倾城也带走了,整个宫,冷寂寂的,就她跪在新宫里。
白纯纯过了来:“木鱼,快起来吧,这跪得久了,气血麻痹着,对身体多不好啊。”
“没关系的,皇上让我跪多久,我就跪多久。”
他一直都没有来,这一晚,她站在窗边看了一晚,看到天色发白都没来。也等了一肚子的火气,她才不会笨得一晚跪着。
不来就不秋,谁稀罕个他来啊。
他心里有结,就让他去纠结着,她和玉朝风之间,清清白白,是什么事也没有做过。
永宁宫里又传话过来,让她过去。
是晨晨又想着她了,太后似乎也知晓了那天的事,叹息一声:“也别放在心里了,皇上他是一时心急才会气攻心上,不择言说晨晨,如今贵妃身体尚也算是安定了,皇上气也会消息的,那日的事,谁都有错,晨晨还小皇上实在不应该责备于他,可怜了晨晨如今叫着痛,你去看看吧。”
“是,太后娘娘。”
木鱼一进去,晨晨就抱着她的脖子亲她的脸:“母妃,晨晨可想你了,母妃,晨晨要跟你在一起。”
“乖,在宫里,咱们要守规矩。”
“母妃,你说父皇为什么一时对我们好,一对又冷着一张脸啊?”他小脸,写满了好奇。
这个木鱼也不知要如何去回答他,只是笑笑:“这么多的问题,等你长大了,教你成语了你就知道了。”
这就是翻脸不认人呗,金熙的拿手好戏,做起来是轻松自如的。
“母妃,晨晨这些天想跟母妃住在一起好不好,晨晨求皇奶奶,皇奶奶可疼晨晨了,晨晨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你啊,不能总这样撒娇,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撒娇就能达到目的的,不可以总这样,听到没有。”
“哦。”他有些不甘愿。
但是总归是孩子心性,昨儿个闹了事,受了痛,今天还是想着出去玩。
拉了木鱼的衣服:“母妃,你带晨晨去玩好不好,晨晨不跑的了。”
“还玩,多大了?”
“母妃,皇奶奶说了,晨晨小不要学什么,好好玩就好了。”
太后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就栽在这小子身上,可见真的是令人想笑啊,她抱起晨晨:“抱你转转就好了。”
“嗯。”
“以后不许总是闹着皇奶奶,要孝顺,可知道。”
“晨晨知道。”
天灰蒙蒙的,本来是细雨,可是沙沙的就像下雪一样,可是晨晨却不怕冷,睁大眼睛看着宫檐外的雨雪珠:“母妃,明天会都会变白吗?”
“嗯,都会。”
下雪了,真冷啊。
这里的雪,总是来得这么的快。
对面的宫廊,是金熙带着几个公公过来了,想来是给太后请安的,看到了木鱼和晨晨,他站定,隔着雨雪看。
木鱼也不看他,只是抱着晨晨到另一侧:“你看,皇奶奶这里还种了梅花,再过些天啊,这些梅花得了雪寒之气,也会开的,可漂亮了。”
“好喜欢哦。”奶声奶气地叫着。
木鱼忍不住一笑:“你这个小马屁精,都还没有开呢,怎么就喜欢了。”
“就是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她笑笑,放他下来拉着他走。
太后的永宁宫大,逛一圈都得要花好些时间,而且景色也不错,虽然入了冬,但是依然有绿意宜人着。
他站在那儿,像是在等她。
木鱼淡淡看了一眼,拉了晨晨又回头走。
金熙叹口气跟了上去,但是又不知她还在生什么气,就说:“晨晨,父皇来看你了。”
晨晨双眼倒也不怕,也不恨,而是轻淡地说:“父皇,你怎么有空过来呢,父皇你不是要陪着那大肚子的女人吗?”
木鱼忍不住地想笑,可是,心里又何等的酸涩啊。
晨晨这无心的一句话,刺得让金熙一脸的窘迫。
“母妃,晨晨以后,就只爱母妃。”
“好。”
“晨晨,父皇给你带了好玩的过来。”金熙就引诱起来了。
但是晨晨很是很天真地说:“父皇,你给大肚子的那个女人玩吧,晨晨不要。”
晨晨这个小鬼,还真是腹黑啊,要是长大了,也不知会怎么样。
这不,就这么软软的几句话,就刺得金熙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的晨晨,是不是太聪明过头了。
谁说他还小,谁说他什么也不懂的。
明明,就是一个腹黑鬼。
“晨晨,你再怎么说,父皇就生气了。”
“父皇天天对晨晨生气,为什么还要叫晨晨?”他歪着头,一脸的沉思:“母妃,晨晨不懂。”
“木鱼,你看看,这孩子是不是真的很欠揍。”金熙拿晨里没有办法,脸面又没处搁,就轻松地跟木鱼这么说。
木鱼淡淡地说:“晨晨说得没有错。”
“木鱼,都是你教的,把晨晨也给教坏了,这样岂了得。”
“我生的,初初不是我教,是谁教?皇上时间不多,我们也不打忧了,晨晨,跟妈妈走。”
“好的。”晨晨应一声,牵着她的手就往前要跑。
金熙气得不行:“站住,你们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上了去:“你还在生着朕的气,不是说好了,生气不能过夜的吗?你还隔日了。”
“那皇上你又有遵守过吗?”
“朕……朕是皇上。”
“我这个人的原则就是这样的,你能遵守到,没问题,我也能。”他不能做到的事,也别想指望她可以做到。
他叹口气:“你就尽着和朕作对来着了,木鱼,朕真有事找你,你的身份,朕想,得给你一个身份。”
她淡淡地说:“皇上,我看不用了,身份给来给去的麻烦。”
“你什么意思?”他青筋暴跳起来:“你要是说你后悔了,朕现在就掐死你。”
晨晨放开木鱼的手就跑,然后叫着:“皇奶奶,快来啊,父皇要把我妈妈给掐死。”
木鱼和金熙在后面虎躯一抖,赶紧地把这小祖宗给抓回来。
金熙冷汗出了:“把他抱到你宫里去。”
木鱼想这些事,也真不宜让太后知道,还会责怪她闹小性子呢,谁没有小性子啊,就得闹,干嘛要事事这么委屈。
抱了晨晨到新宫里去,金熙也叹息一声,软下身段说:“好啦,别气了,那天的事是朕有些气急,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本来就不漂亮,再这么皱着一张脸,更难看了。”
“妈妈是最好看的。”
“去去去,小屁孩,去吃糖。”
“不要。”晨晨抱紧木鱼。
木鱼抚抚他的头发:“晨晨乖,这会儿让人做好了晨晨爱吃的糕点呢,去吃一些。”
“好。”
金熙是一个嫉妒啊,看着晨晨的背影:“他与朕,就不亲。”
“你对他怎样,他便对你怎样的。”
“得,说了别气了,还句句儿带刺的。”他眨着眼睛讨好地说:“好木鱼,别生朕的气了,还气不饱么,朕有时说话也就是说出去了就说出去了,回头后悔了,还不是得打起一张脸来讨你欢心。”
她淡淡一笑:“金熙,有时真拿你没有什么办法。”
“是我拿你没有什么办法吧,入宫,我是真不想和你吵架热闹来着,金熙,往后你做事,能不能弄清了,再说。”
“行。你说什么都行。”
然后伸手去顺顺她的背:“别生气别生气,明天朕带你去看戏。”
“看什么戏?”
“床上游戏。”
她脸一红:“滚。”
“好,朕就滚到你这儿来。”他依过去,抱住她的脖子就要亲。
谁知这会儿帘子外面晨却叫,然后冲了进来:“不许亲我妈妈。”一手抓了一个糕点,然后张开小小的双手就拦在木鱼的面前:“有什么你冲我来吧。”
木鱼笑得腰都痛了,真是,真是太欢乐了。
金熙的脸从红转黑,再转白,又变成了绿。
晨晨挺直了小胸膛:“不能欺负我妈妈,你要亲,你要咬,你冲我来。”
金熙的手,无力地抬起,指着晨晨颤抖了一下就倒在一边的软榻上。
木鱼笑得直不起腰了,拍拍晨晨的小屁股:“宝贝儿啊,真是心肝宝贝儿啊。”
“高公公,马上,立刻,将晨晨给送回永宁宫里去。”
他受不住了,他痛啊,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高公公一听令,马上就进来,然后抱着那小祖宗出去。
“木鱼,这样是不好的。”他又死而复生了,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晨晨要接受御大夫的教育,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越是聪明的孩子,越是容易学坏。”
“太后心疼晨晨,不想让晨晨这么早就去学什么。”
“朕三岁多的时候,还不是天天训得就想哭。”
这话,他说出来倒也好意思,木鱼默默地鄙视了一翻。不过她三岁的时候在干嘛呢,大概还在尿床,然后要穿漂亮的衣服去和漂亮的哥哥们玩。
“太后说晨晨还小。”所以现在的责任,就是玩。
又不是她不愿意,晨晨是皇长子,他必须得学很多的东西,没有办法,这就是他的命。
不过这个孩子聪明啊,说不定以后也就个可造之材。
金熙忿忿不平了:“为什么朕三岁多的时候,太后就狠心地把朕送去,晨晨她就舍不得了,到底朕与晨晨,哪个才是她亲生的。”
木鱼汗颜,实在是坐也坐不住了。
金熙有时候真的比淑妃还要雷人极了。
“木鱼。”他又笑呵呵:“如今太后是不疼宠我的了,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晨晨是她的新欢,以后你就要好好对朕,宠朕才行的。”
木鱼被雷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拍拍他的头发。
他又抱怨:“这像好像在拍小狗。”
于是木鱼又重重地一拍,他又叫起来:“你是在谋杀亲夫啊。”
“真难侍候,再嚷嚷,让晨晨替我报仇。”
他一笑,拉住她的手,笑得一个让她心醉:“木鱼,不生气了吧。”
“你这没脸没皮的人,现世也跟你生不起气来,金熙,你要是心里对我有什么想法,还是坦诚说出来比较好,不要冷不丁的拿出来说。”藏在心里,是祸根,终有一天谁都得为这个根付出代价。
金熙却是装迷糊:“哪有,就是你们不把朕当回事,朕就恼了呗。”
行,他不说,那么就她来说吧。
轻淡地一笑:“金熙,其实在玉桓,玉朝风是对我挺不错的,很君子,没有什么出乎礼规之外的事,他掳走我,再强行迫你写契约结盟的事,是真的很可气,不过在玉桓,他也是一力如他应承的,没有亏待我们母子。我心里,没有他的。”
如果有,她就不会回来了,她就不会觉得在玉桓的日子那么难熬。
他要求她,要求到很刻薄的份上,而他呢,她却不能用同样的要求去要求。
他在后宫,多少的妃嫔,并且也生了孩子了。
身份不同,就连想要争的一些理,也变得薄弱起来。
她是真的想和他好好地过生活,所以才会忍让这些,无视这些。
倒是他还计较起她的来了,唉男人啊,他们心里的道德线,是给女人定的,而不是给自个定的。
“朕不再提了。”他微笑,拉住她的手轻轻地一亲:“别生朕的气了,好么?”
“不生了。”她笑:“但是你得好好哄你的宝贝儿子了,不然晨晨是会仇视你的。”
“没关系,朕不是只要新人不要旧人的,朕只要你就好了。”
木鱼都能够主动讲玉朝风,轻描淡写的,也许就没有什么事,一切都是他酸涩的心思在作怪,倒是让她和他的感情也变得不好起来了。
这多亏啊,他以后,也不要再这样看木鱼了。
他喜欢木鱼,他不想让木鱼伤心,她伤心她难过她生气,他又何尝好受过。
亲亲她的手:“木鱼,朕真的很在乎你的。”
她心一软,靠在他身上:“我知道了。”
“是真的。”
“知道了。”
“真的真的。”
她忍不住了,白他一眼:“你烦不烦啊。”
金熙就笑了,握住她的手摇着说:“每次你这样不奈烦跟朕说这些话的时候,就是你心软了,就是你对朕,没有办法。”
她苦涩一笑:“你倒是把我想得挺透的啊。”
“那是,朕一开始就是把你当敌人,非得打倒你不可,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她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啧啧有声地笑:“果然是翘啊,拍起来一个清脆的。”
金熙笑得个眉眼含春:“你拍了我,你要负责的。”
“妞,给大爷笑一个。”木鱼勾勾手指。
他很合作地一笑:“爷,人家想要和你滚床单了。”
她笑得无力,也任他予取予求的。
生理的欲望,总归是有的。
夫妻打架的床头吵,床尾和,似乎是有点道理吧,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心又贴近了。
再牵手出去的时候,二人已经是情意绵绵的了。
“这宫,以前叫采微宫,现在朕给改改。”
木鱼笑:“那倒是听听,看你改成什么样。”
“叫藏娇宫如何。”
“滚。”
她不想总对他开粗口,可是总是无可奈何。
“还是采微宫好听一听,要不然叫木府好了。”
金熙双脚一软坐在栏上:“你还想请木勇冲进宫,木夫人来包饺子不成。”
“随便了,别改来改去。”
他将她拉到身边,轻抚着她的长发:“以前朕的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叫采微,就住在这个宫里,朕那时都还未出生,后来听人说的,那真的是独宠啊。”
“那最后呢?”
“最后好像还生了个孩子,但是后来也不知为什么,皇子一病,她也病了,后来就去了,居说先皇很怀念,郁闷于怀,生了一场大病也……后来就是朕母后带着朕长大了,母后很辛苦的,朕知道,所以朕要好好地孝顺她。”
这会儿公公过来说:“皇上,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过去吃晚膳。”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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