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母后不是真心…[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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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男子使用后无法排精生育,女子使用后将会把体内的未成型男儿杀死,只有生育女儿的份了。说白点就是会杀了所有y染色体,只接受x染色体。
照萧子鞅所说“母后无能生育男孩”,那无疑是练了此“断异性法”之后与惠君双修,所以生的都是女儿,即七个公主。而且惠后经过“断异性法”和双修的修行,法力提高到让众仙望洋兴叹。
那这就是惠后无法生育男孩的原因了。换一种思路,假如惠后可以生育男孩,那按照她主母的身份,若她心胸狭隘,就不容夫君也就是惠君的其他妾侍所生的儿子来和她嫡出的儿子抢夺继承权了。
这很可能就是萧子鞅口中所说的“要不是母后无法生育男孩,我早散命了”的原因。
而萧子鞅还有一句话“若我是女孩,也活不了”。这个可以理解:惠后可以生育女孩,那就不需要其他妾侍所生的女孩了。但另外一想,如果萧子鞅真的是个女孩,那也不会对惠后产生什么威胁或不利,惠后没必要杀了妾侍所出的女孩,为何萧子鞅会那么说呢?
雎若离抿紧了嘴,走来走去,想不出什么原因,那就只有将原因归于惠后的品性上了:如果惠后心胸狭隘,那就不容惠君有妾侍,更会殃及妾侍所生的孩子。那惠后为什么不一早就谋害了萧子鞅的生母呢?
或许是惠君曾宠过那个萧子鞅的生母,所以惠后一直到那女子临盆的时候也无法动手,所以就在那女子临盆身体最弱之际将她赶走或杀害,之后看那女子生下的是男是女,是女,则灭了,是男,则抱过来自己养着,做自己嫡出的儿子,让他给自己尽孝。
这么想来,倒是完全符合了萧子鞅刚才所念的“要不是母后无法生育男孩,我可能一出生就没命了。要是我出生时是女孩,也会没命”。
而萧子鞅可能怀疑惠后对他的生母存过谋害之心,所以对惠后很是不满,但他似乎也无法肯定,因为如果他有证据证明的话,依他的火急火燎的霸道性子,一定会去为他的生母讨个公道,甚至斩杀嫡母。
这太可怕了,雎若离越想越心寒。或许萧子鞅的心底就存着这样一个猜想,但无人可以给他一个解释,他烦躁,又不能去说惠后的不是,只有闷着,遇事就霸道解决,对人无礼。而他心中的痛苦无人可知,因为他怀疑自己的生母为人所害啊。
这是比雎若离经历过的痛苦更苦的事。其实,他还真令人同情。
雎若离看看伏在石桌上睡觉的萧子鞅,“咕噜”地打着呼噜,可能是睡姿不好所以才这么呼噜声震天,不过可见他此时睡地很香很熟涎都在桌上流了一条小河了。
唉,真是的,修仙怎么没有把涎给休掉啊?雎若离想着小时候大人所说:流涎是在嫉妒别人,只有娘亲才可将流涎抹去。
虽这都是无稽之谈,但这也是人们对于母子之情的赞扬吧。眼前这个前途无量的上仙,却没有普通人的母爱,所以睡觉流涎不断。
雎若离心生母爱了,现在的萧子鞅在她眼里就是个哭着喊娘的小男孩,那自己做他的娘亲吧。
抽出手帕,雎若离给他擦涎了,一张又一张手帕都湿了,在这阴湿的曼珠阁里又不容易干,所以就将湿了的手帕放在一边,等晚上洗了烘干。
这个萧子鞅还真是将曼珠阁当成放心之处了,说睡就睡,一点不担心什么。
雎若离给他擦涎也半个时辰了,他才慢慢地醒过来,还未睁开惺忪睡眼,手就握住了雎若离给他擦涎的手,口中囔囔“娘”,含着口水的话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娘”这个字很容易听懂。
萧子鞅握着雎若离的手也紧,雎若离都送不开,使劲,不行,他就要娘呢。
待萧子鞅醒来自然是一番尴尬:“呵呵,我睡着了。”
“萧子鞅你松开我的手好吗?”雎若离侧着脸,羞着不愿正面看他,觉得真是红煞了脸:自己只给关云昭擦汗过,哪里给其他男子擦过什么。
萧子鞅也害臊地放开了她的手,看到桌上的手帕和雎若离手里的手帕,再摸摸自己唇边的涎,不禁自嘲道:“真是丢人啊。”
“不会啊,凡间有话说小孩子‘流得三年涎,疾病身不随’,凡间的母亲都会给自己的娃儿在流涎的时候都要在胸前系一块‘涎布’,接住那些涎呢。不过不知萧子鞅你也还似凡间小孩。”雎若离想着这样可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愤。
萧子鞅听闻此却难受了:“可是我娘亲没有给我系涎布,我还真羡慕那些凡间孩子。”
哎哟,这是要哭着要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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