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一百七十八章:他只要孩子   轮回妖妃:皇上,求放过[1/2页]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百七十八章:他只要孩子[1/2页]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 新笔趣阁] http://m.xbequge.cc/最快更新!无广告!

玉朝风暗里吁了一口气,这一步真的是赌对了,金熙对木鱼的感情很重很重。



“那便写个圣旨吧。”



金熙冷冷地瞪着他:“你总是要让朕满意吧,刚才朕看到木鱼的脖子流血了。”



玉朝风淡淡地叫:“章公公。”



一会儿公公带了刚才那二个宫女上来,玉朝风什么也不说,只是将一把匕首丢到地上。



那二个宫女一脸无惧色,其中一个捡了,在同伴的心窝儿一刺再抽出俐落地又刺进自个的心窝。



“金熙,你看这个答复如何?朕绝不会伤害她,若是你不同意,现在还可以反悔,若是你同意,五年之后你的女人,你的孩子,朕都还给你,若是朕有半句虚言,就让朕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还能如何,他想保木鱼。



他要她活着,即使不在他的身边,也要她活着,只要活着才会有希望,以后才可以相见,相聚。



金熙写下了圣旨,还盖了自已的私印,将金璧的宝剑解下在桌上,以此为证,五年内不会对玉桓动兵,结为盟友。



再不甘愿,但是他不想冒险,他不想木鱼受伤,还有孩子。



木鱼在这里,也一定是受尽了委屈,忍耐无比,要不然照着她的性子,她怎么会喜欢这一种让人囚禁的生活,她生性是多么的不羁。



若不是孩子,若是心里没有他,想要保全他和她的孩子,她不会这样屈身于此的。



“你要的,朕都可以做到,但是你得向朕保证。”金熙冷傲地看着他。



玉朝风正色说:“若是朕对木鱼与孩子有任何伤害,朕的玉桓,拱手相送。”



“朕信你这话,五年之后若是你敢食言,玉朝风,朕要你整个玉桓灰飞烟灭。”他说起来霸气无比:“如今,朕圣旨也下了,朕得见木鱼。”



玉朝风沉思片刻:“若是想见,也只能远远见得一面。”



金熙一听,气恼得将拳头抓得紧紧的,真想杀了玉朝风这个讨厌的人。



但是这是玉桓,木鱼又还在他手里,冷静,冷静。



五年之后,他想怎么报仇,想怎么叫他生不如死都可以。



见,不管如何也要见木鱼。



二艘船上遥遥相对的二个人,相见却是苦涩的笑。



木鱼看着金熙轻叹:“你越来越不好看了。”胡子也长了,脸色也黑了,脸容也憔悴了,精神也没有了。



那个粉嫩嫩的绝色小公鸡,如今就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



“你还是先看看你吧!”他眼圈有些红。



一看到她,变很多的委屈像是滔滔江水不绝而来,差点就想哭。



又不能哭,这太多人了,会很丢脸的。



五年啊,想想这时间,就有些撕心裂肺般的痛。



“臭木鱼,你好好在这里生孩子,记着啊,别随意穿衣服,别老是去晒,免得五年后你到朕的身边来,黑得一到晚上朕都找不着你在哪儿。”



木鱼咬牙,差点想笑出来。



这不是该泪眼汪汪你不舍我不舍地分开么?可是他还是会这么的搞笑,太煞风景了。



“臭木鱼你给朕听着,你心里,只能有朕,管你什么原因,什么人,都不能走进你的心里去,五年之后,朕来将朕的所有,一一收回。”



“小公鸡。”木鱼软软地叫了一声。



金熙暴跳起来:“你叫谁?”



“谁应,我就叫谁啊。”



“你……你有种的你就过来,看朕不把你收拾成死鱼。”



“我肚子里不就是种么,小公鸡。”



他哇哇地叫着:“不许这么叫朕,听到没有,不许。”



“就偏要叫你,就要叫你,小公鸡小公鸡。”五年,他以为不短么,一天有着相思,日子如隔三秋,一个月呢,一年呢,五年多长他知道么?可是唯一可以放下心的就是,他真的冷静了,成熟了,会想事了,会分轻重,知道什么该放下,以该退一步。



如此她也就放心了,朝他笑着:“你等着,我会去找你的。”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想好好地看着她。



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挺好看的,她眼里只看到他,没有任何人,真好。



船越来越远,他颔首点头而笑。



她亦是笑



很多的话不必说明白,彼此心里都知道。



她心里有他,他心里有她。



有时遥远的爱,或许会更深刻一点,更明净单纯一点。



不去想宫里的太后是否同意,不去想她爹的纠结。



五年后,所有的过去,都会尘埃落定。



他会长大,他成长,他强大。



不管五年后,他爱不爱她,那没有关系,现在能看到的是他是如此的在乎她,为她,签了这么多不平等条约。



有时的爱情,必要想到以后爱与不爱,不要想到多长远,现在,就这一刻,他是爱她的,足够让她欣慰。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五年啊,不是五天五个月,小公鸡有多少的后宫佳丽,他哪会为她守着,所有天长地久,用在皇上身上只有三个字,不适合。



越离越远,白天砰砰作响的天空,除了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什么也看不到。



她想要是现在是晚上,一定可以看到他放的烟花,红透天空的。



红色的烟花,代表着想念。



他说的,她明白。



船远得没有影子,她还站在船头上看着,后面的宫女轻声地说:“小姐,进去吧,看上去又要下雨了。”



她深吸口气,他离开了,心里酸酸的,空空的。



接下来船徐徐而开,回到了玉桓的宫里。



玉朝风亲自来接她,伸手绅士地扶她下来:“这么多天在外面,倒是颠簸了,还习惯吗?”



“不习惯又如何呢,已是笼中鸟,焉能自由飞。”



“何必这么说。”



“其实我也不会这么想。”她淡淡地说:“偶尔感叹一下而已。”



玉朝风眼里暗暗赞叹,依然温和地说:“你心态,倒是不错,若是换了别的女子,刚烈点只怕恨不得跟朕玉石俱粉,柔弱点泪水涟涟苦凄无比。”



木鱼鄙视地看着他:“说得你像是多了解女人一样,即然我无法改变现在的情况,我就只有改变自已的心态。对不起,我看到你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会影响胎教的,所以劳烦你大驾,以后也别这么近,还有,我宁愿你给我按排十个八个哑巴,也不要你给我安排这些笑起来假惺惺的宫女。”



真讨厌呢,笑起来这么的温柔,说话这么的轻声细语,但是个个都是这么虚伪。她宁愿看到一个个黑金刚一样的脸。



“只要你提出的,朕都会照出。”



她回到宫里住,他还真给她换了人。



但是宫里也开始忙碌起来了,金熙和玉朝风结为盟友,但是玉朝风没有妹妹,姐姐也早就出嫁了,合适的郡主啥的年纪也是比较大,所以当然不能上嫁去给金璧和亲。就在齐家指了一个女子过去,木鱼看着宫里轰轰烈烈地忙着这事,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人家给她的男人张罗婚事啊,她还能笑得说无所谓吗?



她天天在宫里走来走去,这里没有破腹产,只能靠自个生了,不多走走万一那啥出点事的,她就玩完了。



玉朝风也比较紧张这些事,每天的三餐都是特别准备,注意营养的同时,又不能让她的肚子太大,免得生产出什么问题。



他比她,还要紧张。



若真的是出了什么事,金熙一定会举兵攻玉桓,到时夜狼野心,二大强国非得将玉桓分了不可。



嫁的齐家那小丫头,木鱼在宫里碰见过,畏畏缩缩像只胆小的老鼠一样,不过眉清目秀楚楚可人。



但注定,就是一个炮灰。



这样嫁过去作为玉桓结盟的一个棋子,金熙又是迫不得已才签下的这些合约,他能怎么对这个齐家的丫头。



碰到几次皇后,那丫的看她像是看杀父仇人一样,木鱼坏心地发现了这个乐子,越发的喜欢往皇后常去的地方走走,然后玉朝风来看她的时候,也与他谈笑风生,看起来好一派的亲昵啊。



她逃不走,她至少可以将他们不好的感情,越发的分化一下。



其实冷静地想一想,玉朝风也颇是可怜,以前玉桓,夜狼,金璧的国主都签定合约,互不相犯。



而玉桓上百年以来都是重文不重武,然后很多事因为前朝管理制度等问题,恶习繁多,所以一直没有发展,没有前进。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国度,如果你落后,就会被别人吞噬。尤其是现在的夜非倾,他年轻,他有野心,他有霸气,他更有强兵悍将,他不满足只守着夜狼,只在他们那地方骑马,驰骋。



玉朝风的可怜,不仅仅如此,玉桓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齐家。



他虽然不说,每次都是谈笑风生地说诗词什么的,她是听得薰薰欲睡,但是还是听,就当是进行胎教好了。



但是他眼底,藏不住他的无奈。



他说:“木鱼,朕真的挺希望你可以帮助朕。”



“你敢杀你的皇后吗?”



他想了想,然后点头。



木鱼站起来看着外面的烈阳:“你有这样的决心,相信五年后,就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也会强大,改变不少的。皇后现在还能为你所用,你要做的,你心里已经有个定数。”



“朕喜欢与你谈话,总是觉得无比的轻松,木鱼,如果你是玉桓的人,那是玉桓的福气啊。”



“别,你甭这么想,你知道金熙认识我,他受过多少的苦吗,呵呵,不提也罢了。”



金熙那娇气包,吃了苦头到边关来,让她嘲笑,让她鄙夷,然后还出麻子,使用五姑娘还让她抓了个现犯,他羞都没差点羞死,想想就忍不住地笑啊。



笑起来,无限的相思浮上了脸。



现在的金熙早已经回到金璧的宫里了,他的新妃齐家的女子也到了。



八月的天,热啊,热得让人都喘不过气来了。



玉朝风也不提让她去帮他做什么,他深知她也不会。



过了九月,就得待产了。



如今天天保持着一定的锻炼,身子再深重,行动倒也还算是轻松。



孩子会翻身,会跟她闹着玩一样。



她有孩子陪着,也不算是很孤单。



金熙也许也不会吧,很多的人围着他转呢。他是宫里的宝贝儿,哪怕是眉头皱一皱,都得教人心疼老半天的。



年纪小一点就是好,可以在宫里肆无忌惮地做什么事,哪怕是错了,可以错得理直气壮的。



每日想想他,心情倒是挺开心的。



金公鸡啊,还有玉朝风的这个皇后,不过金熙是故意让人轻看他,这个皇后却是不喜欢让人看轻她。



玉朝风把她保护得很好,九月的时候,早早就让产婆进来侍候着了,所有的人都是冷沉一张脸,不与她说话的。



她倒还喜欢是这样,讨厌那些温柔地笑,但是一个个都是假惺惺的。



越是临产,越是担忧不已。



生下来的孩子,玉朝风定不会放在她身边的,怕她恢复之后杀出去。



隐隐约约觉得快要生了,也不宜移到别处去,玉朝风就天天让御医过来给她看着,这会儿的戒备,也是松了一些。



九月的玉桓,依然是流火之季,热得让人直喘息着。



树下花荫一匝匝,木鱼有些紧张,一手扶着门坎。



产婆赶紧上来问:“小姐是否肚子不舒服?”



“没事儿,刚才痛了一会。”



“小姐应该快要生了,别急,老奴扶小姐回去。”



一边走,一边就去吩咐人准备热水,煎刀,布,总之早就安排好了人,如今也是各就位就好了。



回到住的宫殿,肚子越发的痛着,一阵缩一阵,抽痛得让她双脚无力。



产婆让她躺在床上,保持着体力,说现在才是开始,一会儿端了些热热甜甜的东西过来:“小姐先喝些这个,一会生孩子需要很多的体力。”可不容有失啊,这个女子非同一般,皇上说了,要是她有什么万一,那么她们也得相陪着。



所以万万不敢马虎,一点点的细节都得做到最好。



木鱼喝了几口,痛得她倒抽了口气。



要生了,瓜落蒂落很自然的事,不必紧张不必紧张啊。



但是痛得她想骂人的时候,真有点恨了,为什么女人得受这些苦啊。痛啊,金熙这混蛋要在,她非得狠狠地咬他不可。



“深呼吸,用力,用力。”



产婆看起来都比她紧张多了,木鱼浑身汗湿地看着,趁着宫缩的间隙,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抓着床头的木头用力。



从白天生到晚上,折腾得她都想叫祖宗快出来了,晚上又痛到白天,足足痛了她一天一夜,到第二天第一缕是阳光温和地洒在窗帘上的时候,伴着就是哇哇的哭声,相当的宏亮啊。



“恭喜小姐,小姐喜得麟儿。”



她浑身乏力地喘息着,看着那孩子笑。



金熙,真如你所愿,生了个儿子。



产婆和宫女似乎比她还虚弱,给她擦洗好身体个个软倒在地上,居然哭了。



玉朝风的话,吓着她们了。



洗好了小婴儿,就放在她的身边,刚生下来一点也不好看啊,皱巴巴红红的,头发倒是乌黑浓密着,刚才还哭得起劲儿呢,现在倒好,又睡着了。



她得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着她的孩子,她得看看有没有胎记什么的,免得到时玉朝风随便拿个孩子来糊弄她。



不想睡去,睁大眼睛看着。



直到玉朝风进来,她还是在看。



“玉朝风,我求你件事,你别到时随便找个孩子来糊弄我。”



玉朝风用帕子轻轻擦去她额上的汗,看着她眼里紧张,很郑重地说:“朕知做朕做的一些事,你们都很不齿,但是朕向你保证,朕绝对不会随意拿个孩子来糊弄你,木鱼,很抱歉,以后你还是不能和孩子在一起。”



她心里酸酸得想哭,但是在他的面前,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软弱。



悲哀地说:“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要是没有,你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这句话,可以相信他,玉朝风说话,倒也是可以信的。



若是他现在做不到,他就不会说。这么久的接触,她多少还是了解他的为人的。



玉朝风心里有些愧疚,仍然轻声地说:“这一个月,你带着孩子吧,孩子才生下来,会喜欢在你身边的。”



“我该要好好地谢谢你吗?”



她的眼神清澈,那种骄傲与不屈,那种压抑的愤怒和无奈,那么的真切,仿若一把刀,直刺进他的心里。



他多想不用这些无奈的事来困住她,但是却不得不这么做。



苦涩放在眼底下,转移了话题:“木鱼,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她努力地想了想:“早晨才生的,小名就叫晨晨吧,五年之后再让他亲爹去头痛好了。”



皇子的大名,不是她想怎么起,就怎么起的。



“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就记得说一声,你不愿意看到朕,朕少来些便是。”



他起身,背影有些孤寞。



木鱼轻声地说:“谢谢你,玉朝风。”



他回头苦涩地笑:“谢朕什么呢,朕现在做的不是好事,让你们分离了。”



“迟早有一天,你会强大的,玉朝风,你的君子之风,我还是很喜欢,正如你所说,如果我是玉桓人,如果一早就相识你,可能就是我人生的一大乐事了。”



早相识,就不会和金熙缠成那样,就不会这样天各一方。



玉朝风出去,交待人好生地照顾着,不得让任何人踏进一步,在宫里不管做什么事,都得小心着,木鱼和孩子万万不能有一些损伤,他答应金熙的事,他就会做到。



第三天她就可以下场走动了,毕竟是年轻啊,而且底子也是不错的,所以恢复得也挺快的,让人扶了先慢慢走,习惯了一些就自已走。



房里有一种婴儿与药香的味道,闻起来,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在这里,她已经无所求了。



孩子会哭,会闹,吃饱了就睡,饿了拉了又醒。



玉朝风忙碌起来,也许是想弥补心里的愧疚,让人来告诉她可以陪着孩子三个月。



奶娘会喂奶,有经验的婆子会照顾着,她只需要好好地养身,再逗着孩子玩就好。



夜里哪怕是他哭,也觉得无比的珍贵,怕就怕以后夜里他看不到她,会哭得怎么一个惨啊,索性就一咬牙,让奶娘她们晚上带着,她听着哭声在外面心难受着。



总会过去的,长痛,不如短痛,免得到时她真的跪在玉朝风的面前求他,如果可以如她所愿的话,她也不介意向他跪下,但是玉朝风怎以可能让她和孩子在一起呢。



冷雨一阵急一阵,打在窗外的湖上涟漪不断。



她似又听到孩子的哭声,跑进内室里却是空空如也。



孩子已经让奶娘带到别的地方去了,她的晨晨,每个月她才可以见一面。



“木小姐,皇上让你过去。”



她冷声地说:“知道了。”



他终于忍不住了,终于要开始叫她为玉桓做事了吗?



从长廊上走过去,这里哪怕是一月的冷天,但是依然花仍送香,叶依旧是绿着。



一些树枝之上的花,越是这个季节,开得越是绚丽而张扬着,那胭脂一般的红格外的耀眼。



从树下走过,风吹动花,几许残落的红瓣落在油伞之上,如走在画里。她无心观赏,脚步匆匆。



万般无奈,但是没有办法,只能任玉朝风差使,左右着她这几年的命。



玉朝风一袭厚厚的白衣,贵气十足,宫女接过她的伞她踏了进去。



玉朝风抬头看她,展颜一笑:“木鱼,你来了。”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他摇摇头:“朕现在叫你来,不是有什么要你做。”



“那你叫我来作什么呢?”无事他不会叫她过来。



“朕只是想告诉你,金熙年后会过来。”



“哦。”她淡淡地应了一声:“来便是,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木鱼。”玉朝风叹口气:“你可以多出去走走。不必总是呆在宫里的。”



木鱼眼里一抹冷笑,但是没有说出来。



让她出去走,不限她什么自由又如何,晨晨在他的手里,那就是扛着她的一根线,不管她去哪儿,她都会回来,操着线的人,是他。



“木鱼,朕看你这几天精神并不好,如果你真的闲极而无聊,明儿个跟朕去齐家吧。”



“好。”她爽快地应了一声。



玉朝风看来要有所动作了,齐家就是个绊脚石,他非得先把这块绊脚石先拔了先。



这一忙,就到了年,木鱼去看晨晨,晨晨的眼睛已经灵活得多了,一叫就会看过来。



而且模样儿了终于有了点,像他。



第一百七十八章:他只要孩子[1/2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