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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冷战与危机[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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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与秦烟二人漫行在梅花的深处,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在梅花树下,雪风吹着梅枝,沙沙华响,不知道是梅花落下,还是雪落而下,浪漫得让人叹息。



木鱼仰头看着,伸出手,接住了一瓣梅花瓣。



“秦烟,这么多年没有见你,还是挺好的,真好啊。”



他笑笑,还是握紧了手中的梅花。



木鱼变得漂亮了,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一样美,但是珍藏的人,却不是他,给她笑颜的人,也不是他。



“木鱼,这么多年在玉桓,还好吗?”



“你看,挺好的。”是的,她现在挺好的,也有儿子,还有金熙的信任与宠爱,多少女人,能像她这样的幸福。



“木鱼,真没有想到,你会进宫。”他拉高一枝梅枝,让木鱼不必弯腰而过。



她笑笑:“世上很多的事情是想不到的,正如我初开始入宫,我也想不到,你会是夜狼的人。我并没有嘲笑你的意思,秦烟。”



他听得出来,这里很多人对他冷嘲热讽的,但是每一年,他还是想来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有木鱼,因为她在,因为想看到她,就来了。



木鱼的思想,和所有人不一样,他在金璧的身份暴露,最终没有能达到夜狼国主的要求,夜非倾,肯定对他是失望的,而他也暴露了身份,不能再在金璧一直下去。



这是一场,很伤的败仗,留给他的就是一盘嘲笑的棋子。



在夜狼,在金璧,都是如此。



但是木鱼不会嘲笑他,只有她会觉得他不容易。世上去哪里找这样奇特的女子啊,但是她和他,却是走着不同的路。



如今,各有各的生活,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木鱼。”



木鱼回头朝他笑:“什么?”



他笑笑:“没什么了。”有些事,不用说,迟些她会知道的。



她现在这么的满足于现状,过现在的生活,就不要把什么事都告诉她,让她的好心情给冲散。



“秦烟,你真是的,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难道朋友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还有什么很介意的吗?”



“没什么事。”他笑笑:“你看,这梅花枝头上的花,开得可好。”



木鱼抬头看,这一树红艳艳的梅花,的确是开得无比的好,尤其是那最顶端的梅花,开得更是又艳又挤。



“真好看。”



“我折下来给你。”



木鱼笑着摇头:“甭了。这梅枝可脆弱得紧,要是一不小心摔着了,就不好了。”



他挤挤眼笑:“你以为以我的身手,会摔着吗?”



“秦烟自然不好了,好,拭目以待。”



秦烟将手里的花放在雪地上,然后双手灵活地一抓梅枝,几许雪飘落,再摇了摇,然后他身手极灵活,就这么借着力,几个翻转就上了,然后将枝头上开得正闹的那枝,给折落了下来。



落地,那么的平稳。



木鱼赞叹:“身手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



秦烟却笑:“难道,你退步了。”



“别说了,早就退步得不能见人了。”



“给你。”他把梅枝上的小杂枝给弄得干干净净,才给她:“喜欢不。”



梅花,折得太大枝了,快齐腰高,木鱼抱着仰头看:“呵呵,还是第一次,收到你的花。”



“如果你喜欢,以后若是来金璧,就为你带枝花。”



“倒不用这么麻烦。”木鱼掏出帕子,又擦了擦鼻子:“呵呵,有些着凉了,流鼻水呢,让你见笑了。”



秦烟皱了皱眉头:“正好,这一次来,特地带了件衣服来。”



“哦?”



“在夜狼,无聊的时候,跑棉花店里,看人弹新棉花,又抓了几只红色的火狐。”他笑笑,说得那么的轻描淡写。



木鱼却是听得出来,他是用了心,要给她这一份礼物的。



如果不收,那是折了他的心意,可是收了,不知金熙会怎么想。



而他,却说得那么的轻淡,但是她知道他,越是说得轻,越是怕受伤,他总是这样的小心翼翼。



“好啊,那谢谢。”她爽快地一笑。



秦烟舒了一口气,然后回头,交待来人去取。



不消一会,夜狼的侍卫就取了过来,那是一件做工十分精致的斗蓬,白色暗绣白兰花纹路,但是边上,缀了长长的红狐毛,衬得这雪白,怎生的好看。



他把斗蓬给木鱼披上:“暖不?”



“好暖,还有阳光的味道。”红狐毛,可是一点儿骚臭味也没有,而且大小这么的合适,若是没有用心思,定是不会知道的。暗敛而又能撑得起场面,也只有秦烟,才会这么细心的了。



“不用谢,你喜欢就好。得风寒了,就不应该出来的。”



“带晨晨出来看梅花呢,跟他说好的,不能对孩子言而无信啊。”



“那倒是。”秦烟也笑笑。



二人,又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听到一声痛叫,然后是宫女们的尖叫,木鱼赶紧就往叫声地方跑去。



一堆人围着穿着轻白色衣服的皇后娘娘,焦急地问:“皇后娘娘,可有摔痛,要不要马上去请御医。”



只见白纯纯站了起来,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嘿,不用,不过是摔下来了,又是雪地,哪儿能摔得痛,晨晨,你不要担心,没事儿的。”



晨晨关切地抓着她的手吹了吹:“皇后娘娘,还是不要再折花了,晨晨有这些,就已经够多的了。”



“没事没事的。”



木鱼松了口气,看着白纯纯又跑又跳的,像孩子一样和晨晨追逐着玩,皇后和孩子,倒是挺相处得来的。



一个公公过来:“木才人。”



木鱼回头:“什么事?”



“皇上请木才人到赏梅阁。”



这北梅林的侧边,建的赏梅阁,朱红的柱子,琉黄为瓦,在这白梅灼灼的季节,何等的风雅啊。



木鱼进了去,跟着公公上了楼上,金熙就站在栏上看着梅花,这里看,大片大片的梅,如海一般,暗香宜人。倒真的归了风景啊,赞叹了一声,笑呵呵地走近金熙:“你不是不舒服么,怎么还跑出来看梅花呢,我折了些梅花,打算叫公公送到乾清宫里去给你。”



“朕不稀罕。”



哟,火气还大着呢。



她笑笑:“好啦,说好的,咱心里有气,不过夜的。”



可是他回头,却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犀利得如刀子一样,木鱼皱起眉:“你又生气,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你身上,穿的是谁的衣服?”



“秦烟送的。”



“秦烟送的。”他冷冷一哼:“倒是好啊,旧情未了是不是?”谁的衣服,都可以收,木鱼,究竟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一看到,他就气怒。



这里居高临下,什么都能收在眼底,包括,他给她折梅花,包括他给她衣服,还有她笑着跟他说话。



木鱼倒是有些恼了:“我大大方方地收下,才是跟他之间没有什么,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总是这样,难道这样怀疑来,怀疑去,你很高兴吗?金熙,你说你信任我,这就是你的信任?”



“那你把这衣服,给朕撕破了,朕就信你。”



够不讲理的了:“好端端的衣服,干嘛要撕破,你有毛病不。”



“朕会给你一件,比这更好千倍,百倍的。”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说,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所以吧,终于说出来了吧,她压根,就是一直把他当成个孩子,他生病,他任性,她只会包容,而她生病,却是秦烟在嘘寒问暖的,也是秦烟给她送衣服的,他压根,就是一直在讨,而不是付出。



他转过身,冷冷地不想再与她说什么话。



有时候,沉默更是伤人。



木鱼轻叹一口气,也看地着下面的花海。



为什么总是有这些不如意的事,为什么总是看问题,不能大方一点,她要是不收,他又说她和秦烟之间会有什么,生怕他皇上小儿误会了,收了吧,还叫她撕了。



这是浪费的行为,她一向,就不喜欢浪费的。



晨晨在下面叫着:“母妃,快下来玩。”



白纯纯没有再陪着过来了,肯定是怕金熙说她什么的。



木鱼看了金熙一眼,他依然背着身子,一句话也不说,她有些失望,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先告退。”



他也不哼一声,她转身就走。



晨晨在下面招手叫:“父皇,下来玩,下来玩。”



他不为所动,木鱼出了去牵着晨晨的手走:“母妃带你去玩,好好的玩,下午又好好去学东西,知道吗?”



“知道。”



“母妃。”晨晨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她:“母妃,父皇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很不开心啊,他那天说今天会过来陪晨晨和母妃玩的,还说要给晨晨折最好看的梅花呢,叫晨晨不要告诉母妃,要给母妃一个惊喜。”



“你父皇很忙,我们不要去打忧他,晨晨,母妃带你去玩就好。”



晨晨喜欢摇着树,然后看着落雪飘落,又疯一般地跑,玩得累了就耍赖,要木鱼抱着他回去。



趴在她的肩上,小声地说:“母妃,晨晨也好喜欢皇后娘娘。”



“呵,皇后娘娘看上去,也挺喜欢晨晨的,晨晨对皇后娘娘,可要有礼哦。”



“晨晨知道的,母妃。”他趴在她的肩上,有些想睡了。



然后又想起一些事,挣开了困倦的双眼:“母妃,有个脸上很丑的叔叔告诉晨晨,母妃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她心里笑,真是荣幸啊,在秦烟的眼里,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但是金熙,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吧。



现在他如何想,她也不想去猜测,毕竟人各一个心,再相通,也是有各自的秘密和芥蒂。



她小心地,不去提以前的事,但是发生过的,不代表什么事都没有。



在玉桓,也是一个爆发的点,只是还没有来到而已。



有时这幸福啊,真有点心惊惊肉跳跳的。



所以现在的一切,她能抓住,就抓住。



中午给晨晨抄了一首诗,也不敢想太深奥的,因为晨晨这年纪,还没有到很深的地方。



结果傍晚晨晨回来,委屈得不得了,扁着嘴巴说:“母妃,太傅说晨晨作的不好,什么墙角一枝梅,这宫里就不能用墙角,而且也不止是一枝梅,还有那什么暗香来,梅花的香味,这么的深冽深新,把晨晨给训了一顿。”



这是挑毛病啊,古人作的名诗,居然也能让他们挑出毛病,也未免太挑了点。



“那太傅,有没有打你手掌心。”



“这一次没有了,母妃,可是这作诗,真难啊。”苦了他了,



“别怕苦,有心就好,总会好的。”



“嗯。”她记得的不多这些,要不然就抄个唐诗三百首出来,让晨晨好好看看,背一背。



这一晚,金熙也没有到采微宫里来,而木鱼,也不想去求和什么的。



她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求呢?



太后又想晨晨了,让晨晨去永宁宫里住,易儿的身体好了许多。



过了二天,白纯纯来看她,告诉她杨听雨的事。



四下看看,就怕是发现皇上一样,才小心地说:“木鱼,杨听雨给打到冷宫里去了,谋害皇长子,可是个杀头,抄家的大罪啊,皇上起初也是说要杀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只是废了她所有的封号,然后打到冷宫里去,宫里打到冷宫的妃嫔,自皇上登基以为,还是第一个呢。”



她笑笑:“有什么,凡事都会有第一的。指不定有一天,我也会。”



“呵呵,木鱼你别开玩笑了,皇上这么宠爱你,就是把本宫给废了,打到冷宫,也轮不到你啊。”说完又有些感叹:“其实冷宫,也是挺好的,你说是不是,啥事也可以不管,天天睡了等饭吃,吃完又可以睡觉,安乐到老。”



“皇后你想的,还真是好玩儿,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宫里要分冷宫呢。”



“冷宫就是皇上不会再宠幸的女人,也不会想要看到的,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不会随意进去,冷清清的,就叫冷宫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冷宫挺好的。”安静啊。



白纯纯就像他乡遇故知一样,握住木鱼的手:“木鱼,咱俩想的,都是一样的啊。呵呵,不过皇上能改变主意,真的是很不简单,太后都不插手这件事的,皇上要杀,也已经下了令的,但是现在又改变了主意,真是想不到啊,这么多年来,皇上也是这么一次朝令夕改。”



他气归气,终究还是改了,没有杀杨听雨。



但是她挺累的,她想的和他想的,倒底是有分叉啊。



那天冷冷的一句刺过来,叫她遵守宫规,不得插手朝中之中,她心里的确是很不好受的。



在她的想法里,如果真正的爱一个人,没有什么事不可以说的,越是不敢说,越是近不了心。



还以为,爱到可以随意说这些的时候,原来离得还是很远。



“木鱼,一会我去向美人那儿,你去吗?”



“不去吧。”



“去吧去吧,不去倒是不好,皇上封向美人为昭仪了,以后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就归向美人管了。”



“皇后,这样好么?”木鱼轻声地问了一句。



白纯纯却微笑:“哪儿不好,这样才好,我反正一点儿也不想管,打小就知道我是要做皇后的,他又不喜欢我,每次看到我都骂,我身体也不好,为什么要去受这一份罪呢,好好地养着身体,只要做好皇后就好了,别的我什么都没有想过,宫里的事,很复杂的,要是处理得不好,皇上准会又骂得个狗血淋头,我才不想要去做这些事呢,如今太后娘娘跟皇上商量,把向美人提上来做了昭仪,以后管着宫里的纷杂之事,挺好的。”她是不想去嫉妒什么的。



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心思争什么,身体老生病,能一直得开心,就挺好的了。



木鱼还是挺喜欢和皇后说话的,白纯纯的单纯,还有天真,在后宫都是很稀少的,聊起来多好,很舒服很轻松啊。



叫人备了些礼,托皇后一块儿送到向昭仪那儿去,皇后娘娘也不会怪罪于她什么,还说她的手伤了,得好好地休息才是。



年,就这么到了,所有的事,还是一样。



木鱼没有再见秦烟,金熙多介意啊,她可不想雪上加霜了。



各宫里都送来了打赏,晨晨在永宁宫里玩,她却一个人在采微宫,今天晚上有唱戏的,各妃嫔都下了名册,皇后还喜滋滋地过来说:“木鱼,今晚上去看看戏吧,我最喜欢过年了,看戏可好玩了,又唱,又玩,又吃,又还能看到各种宫里没有的新鲜玩意儿和事情。”



木鱼挤上笑意:“不去了,今天感觉身体也不是很舒服,皇后你去玩得痛快一些。”



所有的妃嫔,都派了名册,是唱戏的单子,但是,她没有。



他生她的气,都不敢去算一算是多久了。



叹口气,手心里的伤口,也逐渐地淡了去,但是有些隐隐的痛,却还是存在着。



“木才人,金王爷,王妃到。”



是她妹妹来了,便出去迎接。



二夫妻,抱着小郡主进来,木秀是不耐烦:“快点啊,说完就得走了。”“你带君君先出去玩。”金王爷一脸的正色。



可是木秀很鄙视他:“你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偏就不出去了。



这对冤家,还真是的。



木鱼无奈地摇头:“君君,到姨娘这里来,给你吃糖要不要?”



“木鱼。”金皓辰露出笑意:“你回来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你。”



“有什么好见的?见一见,她又不会闪金光。”木秀仰头看着,冷不丁地说了句嘲讽的话。



金王爷有些怒了:“我说你,能不能说话文雅一点,非得这么臭不可吗?木鱼是你姐姐。”



“你也知道她是我姐啊,但是你带着什么样的心思来啊,金皓辰,你以为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可得好好的想一想啊,如今她可是木才人了,你要是敢动些坏心思,你就是对当今的皇上不敬。”



“木鱼你看看,她就这思想,谁受得了她啊。”



“好了,金王爷,你们也别斗着嘴儿玩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金皓辰正色说:“木鱼,我怎么听说你跟玉桓作了保证,说这二年若是金璧侵犯玉桓,你以命相抵。”



“是啊。”倒是消息挺灵通的:“怎么了?”



“木鱼,你真是糊涂啊,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如今朝中大臣,可是主张和夜狼一块儿联手,把玉桓给吞噬了。”



这个,她倒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她不去管朝事,也不去问的。



“皇上不是写了契约吗?五年之内,不侵犯玉桓一分,还和玉桓友好往来。”



再怎么着也是圣旨,圣旨哪能不遵。



“所以我说你糊涂啊,真是的,你没事怎么去保证这些啊,你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着。现在可真是要打,夜狼这一年,来了不少的人反之玉桓却没有再派使者过来了,这么明显的事,你也不知道,你怎么就不如从前了呢?”



木秀就在一边得意地说:“我却是还和从前一样啊。”



“去,没你的事,少插口,我们在说着正经的事儿。”



金王爷说了木秀二句,然后又一派正经地跟木鱼说:“不过你们女人家,说话是可以不算数的。”



木鱼就笑:“哪有这样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说出的话,就得守着,做人不可以没有信用的。”



金王爷又赞叹了起来:“木鱼就是有气度,我喜欢。”



“你敢。”木秀一瞪眼睛:“你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



“我说我欣赏,还不行吗?你就是甩不走的尾巴为什么要偏得跟着我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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