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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冷战与危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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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要是不来,你还不准要说些什么呢,我在这里,你都说你喜欢了。”



“那你去告诉皇上啊,告诉太后啊,你不是很喜欢告状的吗?”



“你你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啊,金皓辰,你也太混蛋了。”



二夫妻,说着又要吵起来,木鱼已经是处变不惊了,而是剥了糖,给小君君吃。



她挺喜欢小女孩的,金王爷这孩子她听她娘说了,很安静的孩子,不像金皓辰的脾气,更不像木秀的。



“姨娘,好吃。”



木鱼的笑,越发的软柔了:“好吃一会姨娘叫人包一些,带回去给你吃。”



“好,谢谢姨娘。”



多有礼貌的子啊,这对夫妻,还不如一个孩子呢。



“木秀,你们进宫,爹娘进来没有?”她挺想爹娘的了。



木秀还气呼呼的,瞪着金皓辰说:“爹娘哪会进来,都没有请贴,不能进宫的。”



木鱼一怔,今天过年,很多臣子都入宫祝驾,她爹娘照理也是身份不错的,完全有资格可以进来,但是,皇上也没有给木府里送请贴。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是要迁怒到什么地步,是她没有去跟他求和,他就这样恼羞成怒了吗?真是够了,金熙太混蛋了。不值得她去陪罪,去拉下身段说对不起什么的。



从头到尾,她没觉得自已有错,正如他一样,他一定也没有觉得他错哪儿了。



这一晚的年,估计得要自已过了。



外面开始热闹了起来,采微宫里的下人,也探头探脑想去凑热闹,木鱼索性就让他们都去。



烟花染满了夜空的时候,她在廊上抬头看着这无比的绚丽,那一年,她还是御林军的统领,在城楼上放烟花,他悄悄的抓住了她的手,告诉她这满空的烟花,都是为她而放的。



今天他又为谁呢,伴在他身边的,是不是现在风头正劲的向昭仪?



廊外的脚步声,惊忧了她的心思。



小灯笼提着徐徐而来,是秦烟。



“没看到你。”他轻声地说:“还以为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过来看看。”



“秦烟。陪我坐会吧。”



看烟花,最怕最怕一个人看,越看越是孤独,越是难受。



太漂亮,但是太短暂了,生命的绚丽,就只有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眨眼间就不再了。



二人坐在廊下,看着夜空的烟火缤纷,秦烟轻声地问:“木鱼,你喜欢看吗?”



“也算不上是多喜欢,就是会看看。”



灯笼静静地在廊上,木鱼低头看着那里面小小的火苗:“秦烟,你这一次来,是不是和金璧谈一些战事。”



秦烟是不会瞒她的,这些事,他现在不说她一样也是知道。



轻轻地点头:“是的。”



“我可以问一问,结果吗?”



“木鱼,夜狼与金璧联手,有绝对的把握吞噬了玉桓。”



“如果不联手呢?”



“木鱼。”秦烟轻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虽然金璧皇上签了契约五年,但是你回来了,一切都会不一样,这世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而用你们金璧的臣子,有大半的人都主张联手。”



她想上次在北梅林那儿,秦烟欲言又止,大概说的就是这些了。



“秦烟。”她扬起笑:“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初六之后。”



“秦烟,可以问问你,上次在宫里袭击我的人是不是宫里的妃子?”



秦烟却是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木鱼,对不起。”



“没关系,我知道我不该问的,可是又起了好奇之心,你不能说,我就不再问了。”



他一笑:“我寻了这么多年,真的就没有寻到一个性格,能与你像几分的女子,木鱼,如果当初我们早些成亲了,你说结局,会不会还是这样呢?”



她却是摇头:“不管如何,是否成亲对于我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秦烟,我们不要再谈以前的事了,我只知道这样挺好的,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



“是啊。”是他之幸。



因为她有这个胸怀,能容得他,还可以与他说话,做一般的朋友。



二人聊着,在烟花下,那般的寂寞。



金熙冷沉沉眼光却是怎么也移不走,在黑暗的地方,静静地看着。



他故意的,故意不给她名册,故意不让人来请她去,就是要看看她和秦烟,是不是真的不会再来往。



可是,一切都是这样,她哪会寂寞呢,这厮和他说说笑笑撒撒小娇,可是一转身又不甘冷落,又和秦烟聊在一起了。



靠得这么近,聊得这么的开心。



“皇上。”高公公轻声地叫。



他冷冷地说:“回去,看戏。”



“是,皇上。”



他决定,不要再理她这么快,初一,他的生辰,一样名册里没有她,木鱼也没有什么好介意的了倒是白纯纯晚上回来,到采微宫里来坐坐的时候,双眼骨碌碌地看着她说:“木鱼,你和皇上,是不是吵架了?”



“怎么了?”



“虽然我不太懂得一些事,可是这二天为什么都不看到你出来走走啊,而且皇上的生辰,怎你怎么也没有去呢,这就是奇怪了?”



真是后知后觉的人,现在才觉得奇怪啊,她早就和金熙吵架了,吵得现在连冷战,连生气,都觉得挺无聊的。



她的日子,还是一样过。有他,没他,都一样。



“木鱼,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啊?”



木鱼摇摇头笑:“不会啊,挺好的。”



“那你也不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她只是含笑不语,太后看到她,焉会开心得起来。



当初如果不是金熙执意要她入宫,太后肯定不会让她入宫的。



初六的时候,秦烟等人就回去了,她也没去送,而是在采微宫里学画画。



晨晨想她了,和宫外进来的几个孩子玩得腻了,中午就过来要在采微宫里吃饭睡觉看看她。



陪着他吃完饭,再带他去小睡,晨晨腻在她的怀里问:“母妃,为什么父皇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晨晨呢?是不是父皇现在不喜欢晨晨了?”



“不会的,父皇是很喜欢晨晨的。”



“可是以前父皇很喜欢母妃,现在又很喜欢向昭仪啊,易皇弟撞到了向昭仪,父皇也责怪了一顿,晨晨在里面看到了不敢出来,怕父皇也骂晨晨。”



小孩子的心,也是何奇的敏感。



轻轻地拍拍他的背:“睡吧,别想太多,父皇是不会不喜欢晨晨的。”



晨晨也有模有样地去拍拍她的背:“母妃,父皇不喜欢你了,那晨晨也不喜欢他了,以后有晨晨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母妃。”



“傻孩子,说话就这么甜呢,来,让母妃看看,是不是偷吃了糖。”



晨晨笑着,躲着。



就这样过了大半月,元宵也就过去了,宫里一直风平浪静的,静得她几乎以为,就这样会永远下去。



但是宫里,还是发生了件事。



宫里的才人姚爱,让人杀死了,凶手直指和她一起居住一个宫的云美人,云美人,也就是玉桓那送来和亲的小丫头。因为双眼迷蒙如云,金熙就将她封为云美人。



木鱼也去看了,因为这一次的死人,她觉得没有那么的简单,姚爱怀了孕,已经五个多月了,静静地在宫里养胎。



而且她一向低调,也不寻事,更不出风头什么的。



宫女发现的时候,她就倒在血泊里,身上被刺了好几个血口子,致命的,就腹部那儿。



那鲜血,却是顺着大开的窗,一直延流到云美人的房里,内务府里的人在她的房里找到了那凶器。



是一把略尖利的刀,前些日子云美人向宫女要来,来用刻木人的。



如今向昭仪已经作主,把云美人给囚禁了起来。



真是哀伤啊,一尸二命,五个月的身孕还是保不住,死得挺惨的,她纵使大胆,也不敢多看二眼。但是向晚,却是比她强得多了,在现场依然是不动声色,镇定地指挥着人把血抹干净。



木鱼实在是受不住那些血腥之味,索性就去了云美人的房间。



满满都是木雕刻出来的东西,小人,小鞋子,小碗,小木钗,小房子什么的,这些一刀一刀,都得很细心,也很费时间的,可见云美人是多么的孤独与寂寞。



嫁到这里来,是真的别想皇上对她能怎么着,本来就是一个被弃的棋子,而且玉桓还是逼着金熙签契约的,他会对她好吗?也许是别人会也不一定,但是金熙,她着实是了解他,他是不会的。



这刀刻东西,前一把刀还放在桌上,实在是钝了,要的新刀锋利一些。



可她不相信,这是云美人做的事,云美人明明知道自已来这里,责任是多重大,什么事也不敢行差踏错,怎么会这么大胆杀人呢?



这可不是简单的,处死她就了得的罪,而是挑起二国之间的不和。找个借口,就可以攻打玉桓了,又或许不用借口,这就是很好的报仇机会。是金熙安排的吗?应该不是,金熙还是蛮疼爱孩子的,他宁愿死的是别的妃子,也不可能让身怀有孕的姚爱来死。



“木才人。”向晚也进来了,淡淡地说:“这里的一切,都不要破坏了,一会儿刑部的人,会过来好好地查查。”



“是。”木鱼应了一声。



向晚便出去,在外面问宫女。



“最近云美人,和姚才人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



木鱼竖起耳朵,听宫女说:“最近好像也没有。”



“你再好好想想,再回答本昭仪的话,要是有什么隐瞒,这可是大罪。”



宫女想必是有些怕了,过了一会儿说:“向昭仪,奴婢记起来了,头几天姚才人半夜里想要喝水,就叫云美人去烧水,可是云美人已经睡下了,不愿意再去,姚才人就到云美人的房间把云美人给叫醒了,然后云美人就去了,奴婢发现云美人的脸上,有着红红的巴掌印子。”



“还有什么,云美人天天在宫里,做些什么事,都得一一说清楚。”



宫女说:“云美人也没有做什么事,姚才人休息的时候,她就用刀刻木头的东西,姚才人醒来的时候,她就过来侍候姚才人,给姚才人捏背什么的。”



姚才人还真是会欺负人啊,知道云美人的身份特别,就故意这样子,云美人也只能忍下了。



木鱼却对云美人,生起了无限的同情。



背井离乡到这里,等待的是什么,谁都清楚。若是她有些能力,或是有人护着她,她也不会来和亲,因为这是一条谁都知道的路,注定不会有宠爱,不会有信任,更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路。



她出去的时候,内务府里的人已经抬着姚爱出来了,木鱼急步上前:“让我看看。”



掀开了白布,是姚爱人还惊吓的眼珠子,睁得大大的,衣服已经让人换了新的,腹部依然是隆起,但是这孩子,注定就不能再出来。



木鱼现在想想,还真有些惊心害怕,冷倾城也是这般就没了孩子,姚爱也是没有生出来,她真不敢去相信,假若她在这个宫里,她的晨晨,会如何呢?太桓,玉朝风把她护得紧,什么宫规什么的,都抵不上她来的重要。



而且全宫的人,也都有这么一个意识,若是她有什么事,玉桓就会大祸临头,所以谁都很紧张着。



心口里刺的地方,看似是胡乱的几刀,但是最致命的,偏偏就在这里,精准得不得了,而且力道相当的大,几乎可以说是一刀致死,别的伤口就有点像是糊弄的了。



如果她猜得没有错,杀人凶手,应该是个有底子的人。



“皇上驾到。”



公公宏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所有的人赶紧停下,先迎接皇上。



金熙进来,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十万八万没有及时还一样,臭得令人反感。



他也瞧到了木鱼,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无关人员,谁让进来的。”



向昭仪上前去:“皇上,木才人是要自已进来看的。”



所有的妃嫔知道也跑来但是哪有胆子敢进来看,唯有她,木鱼。她就偏要挤进来,还要看。



金熙威严地说:“以后宫里这些事,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让谁都进来。”



“是,皇上。”



一个公公,很识趣地到木鱼的前面,轻声地说:“木才人,请出。”



她淡淡一笑:“好。”



然后低头,从侧廊那儿出去。



出了去几个妃嫔拉住木鱼问:“怎么样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可怕?可真是吓死人了,这些玉桓的人,真是该死啊,这么大胆,居然还杀人,而且姚才人,还怀着孩子呢。真是可怜啊。”



木鱼应和了几声,就回宫去了。



他不想看到她在这里,她回去便是。



但是这件事,她就觉得很可疑,秦烟说夜狼要和金璧联手吞噬玉桓,这是不是,就是一桩阴谋,就是在逼金熙做出决定,也引起金璧众人的怒火。



杀的是一个怀着孕的才人啊,怎么说,怎么都是一个惊叹的消息。



再想想姚家,那是什么样的身份,姚爱的爹,也算是金璧几朝的重臣,而且深得百官的喜爱,做事也算是很尽职。



这消息一传出去,压根就不用去多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倒是想去看看白纯纯,但是她知道,皇上不会允许她进去的。便给了些银子,让宫里的公公,去传了侍候云美人的宫女进来说话。



那宫女起初只是说:“木才人,奴婢也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今天我们的说的什么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如果你说实话这些都给你。”她进宫的时候,都是她娘给她的首饰。



没用他送的,这样不好。



“木才人,奴婢的确是不知道。”



木鱼怒了,一拍桌子:“你身为一个宫女,你是怎么照顾侍候云美人的,可以用什么都不知道来说话吗?那你天天在宫里,做些什么?”



“木才人,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得,我看你就有问题,行,你可以不说,你肯定是有秘密,才不说,我看啊,得去刑部好好地审一审才行,我这儿太温和了问不出你什么话来。”



宫女一听,吓得脸色都煞白了:“木才人,奴婢知错了奴婢说,奴婢在宫里,其实是什么事都不用做的。”



“为什么?”



“因为姚才人说了,玉桓来的人,怎么配金璧的人来侍候着,奴婢什么也不敢做,怕姚才人的责罚。”



“那云美人,在宫里她又做些什么?”



“她侍候姚才人,给姚才人洗衣,做奴婢们该做的事,只要姚才人想到的都会叫她做,所以云美人才含恨在心,才会作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的。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是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啊,木才人,还请你莫要怪罪于奴婢。”



这姚才人,倒是真的是过份了点。



人软就挑人欺负,宫里有宫女,偏偏就要折腾着云美人。



“那你可知道,姚才人生前,跟谁走得近?”



宫女却是摇头说:“姚才人生前也没有和任何妃嫔走得近,自打怀了孩子之后,就更是安心养胎,几乎没有什么大事,都不会出去的。”



那就是跟别的妃嫔,并没有什么矛盾了,这罪名落实在云美人的身上,还真是天衣无缝啊。



人一旦起了仇恨,就难保会做出很多的事来,就正如打入冷宫的杨听雨一样。



木鱼拧着眉,在房里走来走去。



现在的目标,很清楚,全指向云美人。



看来这个罪,她是逃不掉了。



悲哀啊,可怜啊,可是她也没有法子,如今金熙还生着她的气,不给她权利去查这些事。



木鱼就想从太后那儿,或许可以申请一下来查,于是就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正好那时太后跟后宫妃嫔提起这事,一说到云美人的处置,太后就咬牙切齿的:“这贱人,哀家恨不得能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姚才人的孩子,才五个多月,居然也下得了手,玉桓这些番邦,就是该死。”



木鱼埋在心里的话,又没敢再说出来了。



等着所有的妃嫔,都告退之后。



木鱼才轻声地跟太后说:“太后娘娘,木鱼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太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当说的,你就说,你要是觉得不当说的,你就别说。”



太后今天的火气,看起来是有些旺啊。



木鱼还是说:“是,太后娘娘,木鱼以后不会这么说话了。木鱼觉得这一次的杀人,目的不是恨这么的简单。”



太后精利的眼神看着她:“那你是觉得呢?”



“太后娘娘,你就没有想到吗?”



太后怎么会没有想到,但是事,就是这事。目的,也就摆在哪儿,她在宫里多长时间了,看事,压根也不必去查什么,她就能想到目的。



“太后娘娘,木鱼觉得云美人是冤枉的。”木鱼看着太后的神色,也是幽幽深深的,于是就大胆地说了这么一句。



但是太后却是忽然变得凌厉:“你亲眼看到不是云美人杀的?”



“那倒是没有。”



她冷声斥责她:“没有就不得胡说,这件事,不必你去处理,也不用你多过问,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也有处事的人,你在宫里为宫妃,你做好自已的本份,就好了,别的事,不该说的,也别再说。”



她听出了,太后其实对这事,是知道的,也想得清透的所以叫她别管,别理,别说。



木鱼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是太后娘娘,云美人,何其的可怜?”女人,应该更知道女人的辛苦,更要怜惜才是的。



“哀家只能跟你说,木鱼,你是个聪明的人,但是宫里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也不是你强为谁出头的地方。玉桓一个国家,若是要靠一个女人的可怜来维持,那是何等的羞耻。”



太后把这话,说得是字字铿锵。



看来她猜的,所有都对了。压根就是别人杀而嫁祸的,为的是挑起金璧与玉桓暗藏的火线。



就连金皓辰也知道,她曾经在玉朝风面前发过的誓言,金熙会不知道吗?还是,他想要她真的死在他的面前。



她跟金皓辰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得讲信用。



可如今,太后的意思,很明白了,叫她不要查,叫她不要问,叫她不许乱说,云美人不管有没有杀姚爱,反正姚爱死了,就是云美人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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