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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要废了木鱼[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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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才人被杀的事看来已成定局了,可怜了云美人势必为此送上了性命,也负了玉桓的期望。可是自已说过的承诺呢?如果真的攻,那又如何?木鱼在房里走来走去。不行,她得去找金熙。



不管如何,他生不生气是一回事,她想知道得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要怎样?



秦烟送的斗篷还在,看了看,还是没有穿上。



如今正是雪融之时,这样的天气最是冷人了,只穿了以前的棉衣厚裙去乾清宫里,这个时候他应该下朝了。



昨晚一晚上想来想去,都睡不着,坐在镜前看着黄黑的眼圈,她才二十五岁,怎么有一种老的感觉呢,这不知多好的年纪,花一样。都是这个宫里的女人,都太年轻了,包括她的皇上小老公,也比她小。



也许是心态,木鱼对镜理了理妆,再扑上一些脂粉,让自已看起来肤色比较好一点,比较有精神一点。



一到外面,比想像中的还要冷得多,没有什么风,可那雪气,也够让人牙咬得咯咯响的。



后宫里来往的人很少,寥寥几个也是飞跑得老快了。



她没带宫女出来,以前去乾清宫,也习惯了一个人去,她不喜欢前呼后拥的声势。



乾清宫外面热闹,是几个臣子在外面跪见着。



这么冷的天,居然还跪在外面,也不知金熙为什么不见他们,而他们却在坚持地跪着。



跟守门的公公说要见金熙,往时皇上宠她,后宫人人皆知的事,所以这一次求见,公公们也没有为难她,而是赶紧地就跑了进去。



她只等了一会,公公就跑出来:“木才人,皇上传木才人觐见。”



“谢谢公公。”



木鱼松了口气进去,还以为金熙会拒绝呢。



有时候,他生起气来,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消。能见她了,可见气也开始消了吧。



真是的,气生得多了,他倒也好受。



秦烟都走了多久了,不就一件衣服吗?他让这个女人怀孕,哪个女人怀孕,她都不想放在心上,要不然早就翘辫子了。



进了去,说皇上在小息。



外面的公公去通传了,然后让她进去。



公公掀起帘子让她进,木鱼直起腰看到金熙斜躺在椅子上,瞌眼小息。



这么久没有见他,感觉有些想念,也有些陌生,他看起来挺严厉的,还是笑了笑,轻声地说:“皇上。”



他没张开眼,只是冷淡淡地问:“什么事?”



“皇上,是姚爱的事。”直接地说,不想多废什么话。



他有些不悦了:“与你无关的事,不必你来操心。”



她知道是与她无关的,可是这最后的目的,他不知是什么吗?金熙绝对是知道的。



“皇上,可是……。”



“可是什么,如果你只是想来说这么一件事,高公公,送木才人回去,得亲自送回去。”



是怕她还留在这里,而赖着没有回去吗?



木鱼的心,有些给刺痛了,连说也不许她说。



冷然地看着他:“我会回去,不必谁来送,这里,我也不爱来,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来这么一次,我也只问这么一次,以后,我再也不问你这事。”



他没有留她,木鱼觉得心也凉了。



出了去还挤出笑容:“高公公,不必送,我知道回去,我绝不会赖在这里的。”



她有她的骄傲,她不会死缠烂打。



是夜,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御花园里的灯火,也没有更焕,灯笼早破了,风一吹,烛火灭得个黑糊糊的。



现在这么冷,一入夜宫妃们哪会出来,内务府只想着过些时候春天来了再换上,免得现在换又让凌厉的北风给吹破了。



木鱼一身夜行衣,穿行在风里,几年的身后,是有些生疏,尚幸还没有忘记。身手依然是灵活的。



翻过了矮墙进去,里面御林军守着一间屋子,已是三更,但是很不给力地守着,个个是呵欠连天,还有打瞌睡的。



木鱼躲在柱子后面,避过走过来的人,一会再往这房子的后面转去,一指戳开了窗纸,里面黑糊糊的。



现在巡逻的刚过去,应该还要一会才来。



木鱼压低了声音,轻声地叫:“云美人,云美人。”



“你是谁?”云美人十分戒备的声音。



“木鱼。”



“你来作什么?”



木鱼听得出她的声音,无尽的哀落是绝望。“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也就这么一声,让云美人忍耐多时的泪,还是滑了下来。



来这里,没有办法,可是进不得,退不得,最终还是逃不开一个死字,她早就知道,可被污陷,却又是多么的不心甘情愿。



全宫的人都说是她杀了姚才人,没有人会相信她的。



但是现在,木鱼却说这样的话,让她如何忍受得住心中的委屈。



“可是,没有办法。”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云美人,你可以告诉我,你那天晚上,看到了什么吗?”她想知道,这个后宫到底谁在作乱。



以前在宫里,那黑衣人差点杀她,要不是秦烟给她挡着,她就死在黑衣人手里,现在,她依然相信这个祸害,就在宫里。



而且,不是宫女,就是宫妃,一埋潜藏着。



纵使她离开,她也不想这个祸害有一天害到晨晨,害到金熙。



云美人相信了她,心里叹口气,轻叹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木鱼再瞧了瞧,夜色还是这么的黑,也没有人巡逻过来,轻声地说:“云美人,你不用害怕,即使是死,也不会是死你一个,我曾经承诺过玉朝风,如果我离开还不够五年,金璧若是攻玉桓,我便先以命来相祭。”



“你…。”她迟疑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一向,也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如要是避免不了,我会信守我说过的话。”



“好,我相信你,我告诉你,那晚上是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应该是宫里的妃嫔,因为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宫里妃嫔用的薰香,是一样的,而且那种味道的薰香,只有妃子等级,才可以有。”



“那你说,是谁?”果然如此啊,她想的一点也没有错。



“我不知道,当时我吓呆了,我也在姚才人的房间里,黑衣人进来的时候,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也不动我一根寒毛,直接拿着我的刀,狠狠一刀就捅进姚才人的心窝里。然后再胡乱的几刀,就开了窗出去。我知道我是避免不了这一劫了,不管我在金璧如何战战兢兢地生活,还是免不了。我镇定地出去,我听到宫女的叫声,我知道我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了。”



是啊,可怜的女子。



云美人又轻笑:“可是有一个人相信我,这就足可以了,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谢谢你,会相信我是无辜的,会来告诉我,你知道不是我做的。”



木鱼听了这样的话,只觉得有些惭愧不已。



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死也甘愿,这是如此的悲哀。



“云美人,对不起。”她无能为力,她帮不了她脱罪。



“金璧的人,有一个人相信我,是真的很开心。”云美人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



木鱼也心里很是难过,却又不知要怎么去安慰她。二边的火把,蓦然地亮了起来,木鱼回头一看,那矮墙上,那染上火光的箭头,是那般的寒利。



“木才人。”



火把照近,御林军摇摇头:“你是想救她吗?”



“不是的,我是来看看。”



“木才人,对不起得罪了。”他有令在身,得好好地看守住云美人,不管是谁靠近,都是得抓住。



因为皇上想抓真凶,疑真凶会杀云美人灭口,所以故意这样防守轻松。



木鱼束手就擒,也不反抗。



被绑了双手,然后御林军把她暂时关起来,等天亮之后再等皇上的旨意怎么处罚她。



木鱼叹口气,这一次,也不知他是如何的暴跳如雷了。



她和他的缘份,就这么快就走到头了吗?



在黑暗里,她一次次地反思,以前是何等的恩爱,但是那些过去,就像烟花一样,有时那么的清皙,有时又那么的模糊。



她到现在,还不是很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



夜里的地方,不如采微宫,冷得不得了,她站起来在房里跳来跳去想驱走无边的寒意。



天蒙蒙亮,困得不得了就靠在墙角里睡着了。



直到门吱的一声响,才把她惊醒,一睁开眼,外面的阳光太盛了,刺得眼睛生痛啊,下意识地眯起来,再一手挡着。



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依然是那么的熟悉。



她很不喜欢这样,她看不到他,可是他却把她看得清清楚楚,阳光下她的狼狈,无处可藏。



他冷冷地说:“把木才人送回采微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她出采微宫里一步。”



“是,皇上。”



他转身就走,半步不停留。



几个公公跟着她出去,把她看得紧紧的,就怕她会逃跑一样,今天的阳光,怎么晒得这么冷,眯起眼睛还能看到他的背影,依然是那么的金光闪闪。



可是,他现在要软禁她了。



不许她出一步,哪也不许去。



一个宫,一个殿,就能限了她的天空,她的自由吗?



如果她要逃,他有什么办法来困得住她。



是他,用他的爱把她困住,留在这个深宫里,而如今,他与她之间,不再是斗气的事。



回到采微宫里,外面,多了很多的御林军驻守着。



真是悲哀啊,她真想现在出去。



可是她不能太多的冲动,冲动,就怕以后会后悔,是自已,还在念婪地眷恋,他曾经的温柔与情爱。



手心里,学尚留有他的温暖,他小心地给她上药,房间里,还有他用过的东西,床上,还有他喜欢的紫碎花小枕,他的记忆,如何抹舍得下,如何放得开。



他早已经,充盈了她生活的一点一滴。



还有她的晨晨,她还不舍。



软禁,那就只能等待,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她是不想问,不想听了,但是她说过的话,她记得,她会遵守。人不能言而无信,玉朝风放她的时候,眼里是盛着浓浓的悲哀的,当初以为是他不舍,其实,他那种悲哀,是因为她。



她真想,放声大笑。



他们都看穿了金熙,看穿了他的野心勃勃,他的雄心大志,唯有她看不穿,她还是这么这么的相信他。



如果没有打击,怎么会死心,命中注定如何,不是由她来写,这不是一个公平的国度,没有公平可言。



一天三顿,宫女会送来,门却是紧闭着,把她和外面所有的事,都隔断。



犹还记,君恩宠盛。



只有她傻傻地相信,君也是人,也有爱情,也可以永远。



“母妃。”



晨晨在外面的叫声,又急响亮。



她一开门,晨晨就扑了进来,紧紧地抱住她:“母妃,为什么你总是不来接晨晨了呢?皇奶奶说,以后都不用母妃来接了,可是晨晨要母妃。”他怕母妃不见了。



木鱼紧紧地抱住他:“晨晨,你要乖乖听皇奶奶的话,皇奶奶是很爱晨晨的。”



“那母妃呢?”他一双眼看着她,满满是惊恐:“母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外面好多人,晨晨有些怕。”



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别怕,母妃在这里,晨晨是皇长子,在宫里他们不会害晨晨,他们会保护晨晨的,知道吗?”



晨晨点点头:“嗯,那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呢,是保护母妃吗?为什么?”



木鱼就笑,晨晨这孩子,老是爱问为什么。



如果她以后不在了,谁来给他解答这么多的为什么,宫里的那些人,会有这么耐心对他吗?



太后对金熙,那是多么的保护啊,而晨晨,如果她不在,谁来给他遮风挡雨,想一想,她就想哭,她就很难过很难过。



“晨晨,你是妈妈,永远的宝贝儿。”



“妈妈。”他笑:“在宫里,要叫母妃哦。”



“对的,晨晨还是记得,晨晨是很聪明的,他们在保护着母妃,这样才好啊,可是以后,母后也不能随便出去,因为这是宫里的宫规,所以晨晨要乖乖的听话,跟着永宁宫里的公公们回去,不能贪玩,知道吗?”



晨晨却是咬着唇,思索着:“母妃,什么叫软禁啊?”



“就是禁止出入啊。”



“晨晨明白了,晨晨听到宫女姐姐们说,母妃你被软禁了。母妃,为什么?”



“因为,父皇不再爱母妃了。”



晨晨就哭,哭得很伤心:“母妃,是不是父皇又喜欢那个老是绷着一张脸的女人了。”



晨晨一哭,她也想哭,泪,忍了这么多天,没有想到在晨晨的面前,会落了下来。



晨晨抬手,轻给她拭泪:“母妃不哭,晨晨爱母妃,永远只爱母妃一个,不要跟父皇一样。”



“晨晨啊,你是乖孩子,你听母妃的话,把它记在心里,你要相信爱,你要善待,你喜欢的人。你现在不懂也没有关系,你先记着,以后你会懂的。要是以后母妃不在宫里了,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已,好好开心的生活,这样才能对得起母妃,知道吗?”



晨晨急了,双手抓紧了木鱼的衣服:“母妃,你是不是要去哪里,母妃,你也要带晨晨去。”



“傻,晨晨要在宫里,和皇奶奶,和父皇在一起,母妃不可能陪你一辈子的,晨晨会长大,母妃会老去。”



他不懂,他有些害怕。



可是,她也不喜欢去欺骗小孩子。



“母妃,晨晨告诉你一个秘密。”



“好啊。”她打起笑容来,给他梳着头发。



晨晨的头发,又黑,又细,抓在手心里软软的。



晨晨抬头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母妃,晨晨听到皇奶奶跟皇后娘娘说话的,皇奶奶跟皇后娘娘说:以后就你去接晨晨,培养着感情,晨晨现在还小,也不懂事儿,往后长大了,知道你的好,就是哀家不在了,你有晨晨,你在后宫,就稳如泰山,晨晨这孩子聪明,将来必是太子。”



他也不懂,可是他记性好,能记得住。



木鱼听了这话,心里很是苦涩。



怪不得白纯纯对晨晨这么好,原来是这么个打算的。



可是这样也好,只要她真心对晨晨好,她就放心一点,以后的事,再长大一点,晨晨肯定有他自已的分辩力的。



那么看来,她和那云美人一样,也是一个被抛弃的棋子。



太后说得太清楚了,也知道她的性格,呵,倒是金熙,不理解她,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在乎吧。



轻轻地一亲晨晨的脸:“你要记着,母妃,真的好爱好爱晨晨哦,以后要是母妃不在了,你不要恨谁,母妃不喜欢你的心里有恨,母妃喜欢晨晨天天开心。”



送晨晨,只能到门口。



宫女在外面拉住了晨晨,晨晨不舍得回头看了又看。



下午无心于课,又给太傅的竹棍子打得手又红又肿的,但是他半点也没哭,太傅看着他的手,也不忍心再打,晚了些才放他回去。



那个地方,是母妃喜欢拉他上去走的栏,上次垮了之后,就没有了。



皇后娘娘要牵他的手走,他摇摇头,一个人走着。



白纯纯笑眯眯地说:“晨晨,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都叫人送到永宁宫里去了,回去就可以吃了。我们一块儿讨厌太傅,好不好?”



要是往时,他肯定会好。



可是今天的晨晨,却没有精神,也没有搭理她的话。



她有些心急,上前二步去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不烫啊。”



“哎,晨晨,你去哪啊,那不是回永宁宫里的路。”



晨晨叹口气:“我要去乾清宫,我要去找父皇。”



白纯纯吞吞口水:“你要去找皇上?还是过二天再去吧,晨晨,这几天你父皇的脾气,可大得紧呢,现在谁看到他,都赶紧的跑得远远的,就怕皇上会杀头。”



“我不怕,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挺起胸膛:“我要去乾清宫,你们怕,就不要跟着来了。”



这小祖宗真是的,就算是怕,也不能不跟着他啊,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一个个,可是要掉脑袋的。



白纯纯叹口气,还是跟上了,但是到了乾清宫,她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的。



“晨晨你进去就好,我在这里等你出来。”



晨晨还是不展笑颜,乖乖地跟着公公进了乾清宫里,沿着长廊走。他眼睛倒是好使,一下就看到了他的父皇,又正和那个老是板着一张脸的女人在说话呢。



“皇上。”公公启禀:“皇长子要见皇上,所以奴才就带皇长子进来了。”



金熙看着晨晨,挤出笑意,温和了些:“晨晨,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



“父皇。”晨晨叹口气。



他蹲下来,与他平视:“怎么了?是不是太傅又打你手心了,来,父皇看看。”打得还挺红肿的,他眉头皱了皱,很是不悦。又安慰晨晨:“他让晨晨不痛快,父皇也让他不痛快,高公公,去找几个太傅的错出来,这个月的月奉,就甭发给他了。”



“是,皇上。”



“太傅挺好的。”晨晨说话了,双眼却是哀怨:“不好的,是父皇。”



“父皇怎么不好了?”



“父皇你是不是又爱上她,你又不爱母妃了?”



他指着还站在父皇后面的女人:“她还不如母妃好呢。”



金熙失然一笑:“你小小年纪,懂什么爱不爱啊,这是向昭仪,宫里的事,都归她管,朕与她谈的,是宫里的事。”



“晨晨不管你们谈什么,可是父皇,晨晨挺讨厌你的,你把母妃关起来了,你把母妃软禁起来了,你说过,你爱母妃,也爱晨晨的,现在是不是不爱了?”



晨晨的眼里,是指责。



看着他的眼,仿若藏着木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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