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要废了木鱼[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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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叹息,他怎能不爱呢,怎不爱呢。
“父皇,为什么啊?”
“没有什么。”
“晨晨讨厌父皇,父皇,母妃说,要是以后她不在了,晨晨就要更爱你和皇奶奶,你要把母妃弄哪去?”
“谁说父皇要把她弄哪去了,她就好端端地在宫里。”木鱼,怎么给晨晨胡说这些啊,什么意思,借着晨晨来指责她。
可是她又不想想,她到底做了些什么,要是是别的宫妃,早就杀了头了,居然潜伏到云美人那儿去。
他知道,她说过的话,她对玉朝风的承诺。
可是木鱼,打不打仗,也并不是他一个帝王说了算的,虽然身为皇上,可是多少的事,不能那么专横。
杀了姚爱,这本来就是查不清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去参与,是让人说她和玉桓,有什么联系吗?她才从玉桓回来,这里面有什么,足够让人想得很多的了。
她来的那一天,她不是没有看到跪在乾清宫外面的臣子,那都是姚氏一族,拥戴姚大人的百姓,官员,多得很。
云美人,是必须杀的,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他清楚得紧。
即然人家把一切都算好了,怎么有查得出来。就是要他出兵,和夜狼一块儿攻打玉桓。
他的承诺,很多人知道。
可是她不知道,他承受了多少的压力。
因为一个女人而丢了金熙的面子,金熙是一个泱泱大国,从来没有帝王像他这么被逼写契约的。
都是为了她啊,因为她怀着孩子,多少可以解了压力,朝上大半的臣子,都主张要打玉桓。
事过如今,不侵占,只是帮助夜非倾,朝臣当然是很愿意的事,一个没有野心的君王,必是让人不满意的。
女人与江山,何是侧重,他想得很多。但是,还是想不开太多的东西。
他的木鱼,他不想丢弃。
木鱼说,她说过的话,言而有信。
就是这个,让他很头痛,很头痛,能不能别这么倔强,进一步粉身碎骨,退一步,却是海阔天空。
不为他,也为晨晨。
她借晨晨的口,跟他说,以后她要是不在了,那么她是告诉他,她会信守,玉朝风就有这么好,让她舍命也得信守吗?她说过,她要宠他一辈子,爱他一辈子,信任依靠他一辈子,可是为什么,她又做不到呢?木鱼,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这么的信任而对他却是不同的,就因为他比他们都小。
“晨晨,别想得太多,回去吧,父皇是爱你母妃的。”一直都爱,从来没有放下过。
晨晨也叹了口气:“父皇你变了啊,你不可爱了。”
他哑然失笑,可爱,人会长大,怎么可能一直可爱下去呢?要是不变,如何的成长,如何的强壮,如何的保护自已想保护的人。
等他杀了玉朝风,她就什么也不用去守着了。
晨晨转身就走,摇了摇头,连礼也不想行了。
出了外面白纯纯迎上来:“晨晨,怎么了,是不是你父皇骂你了,怎么垂着一张小脸这么的不高兴啊。”
晨晨还是绷紧了嘴巴,一句话也不说,任白纯纯带着他去了永宁宫。
太后早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吃食,白纯纯指指手心,示意太后晨晨手给太傅给打了。
太后握住晨晨的手,吹了吹气:“晨晨是勇敢的孩子,什么也不用怕的,皇奶奶给你吹一吹,不痛了,不痛了,一会儿给你上药。”
“皇奶奶。”晨晨轻声地说:“皇奶奶,我不喜欢宫里。”
“哦?为什么?”
“晨晨不怕学习,可是晨晨在这里,现在也不开心了,皇奶奶,晨晨和母妃在玉桓的时候,很开心的,晨晨很个月都很乖的等着母妃来看晨晨,可在这里一点也不好,老是太多的规矩,好累好累啊。母妃还跟晨晨说,等我外婆进宫的时候,要让外婆给晨晨做好吃的饺子,可是晨晨盼了这么久,也盼不到。每次都是说因为宫规不允许,晨晨好讨厌啊,晨晨想离宫出走。”
“哎哟,小祖宗,这可万万不能,你想吃饺子,这是多简单的事情,皇奶奶马上就让人去做,什么馅都有的。”
他摇头:“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吃,很烦,很难受。”
“是你母妃跟你说什么了?”
“你和父皇说的话,怎么都一样的,母妃可是很爱晨晨的,皇奶奶,就是以后母妃不在了,就是皇后娘娘对晨晨再好,可是晨晨,还是最爱最爱母妃的。”
太后有些然,没有想到晨晨,会把这些话记得这么紧,还知道其意。
“皇奶奶,你说爱晨晨,你能不能不要再软禁母妃。”
他撒着娇,拉着她的衣服。
那好看的双眼,盛满了泪水。
太后看得很心软:“好,皇奶奶答应晨晨,可是晨晨要乖乖吃东西,知道吗?”
“嗯。”晨晨就很听话去吃东西。
等到晨晨去休息,太后冷下脸来:“庆公公,这木鱼,想借晨晨的口,告诉哀家,她还有晨晨这么一个棋子。”
女人的心,总是这样。杨听雨也是,没想到木鱼也是,她最讨厌利用孩子,来达到什么目的。
解了她的软禁也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她和皇上之间的事,以为是一个孩子可以什么事当成没有发生过吗?真是可笑,她的性格和皇上,太不相同了。
纵使是相爱,又如何?
“太后娘娘,那如何?”
“她夜里去看云美人,不知心意何在,让皇上把她废了吧,也让她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合着皇上现在心烦意乱的,哀家,就给皇上做个决定。”
“是,太后娘娘。”
太后的意思,也传给木鱼了。
木鱼淡淡地一笑:“好,如果皇上废我,我决不会死缠着不走。”
庆公公也有些叹息,说实在的,宫里像木才人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太少了,贪心的,娇嗔的,狠心的,小气的,什么没有看过呢。
可是留在宫里,木才人要信守着承诺,而助夜狼,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事实。
“庆公公,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些东西我出宫之后,也是用不着的。”木鱼将盒子给庆公公:“都是以前皇上赐的一些首饰,过于华丽戴在身上总是觉得不适合,庆公公看着要是喜欢,就挑几件随心的。以后晨晨在宫里,还得劳烦庆公公,多看着,多照顾一下,晨晨是个懂事的孩子。”
谈起晨晨,是多么多么的不舍啊。
可太后给出的惩罚,是下来了。
她夜去云美从,这罪,从重处理,因为金璧与玉桓如今是水火不相融的关系。
她却去接触一个谋杀姚才人的凶手,罪不可恕。
被废,倒也是好。
她一直就不怎么适合在宫里,没有什么伤心的,命运即然安排是这样,她就这样跟着走下去就是了。
庆公公却是不收:“奴才不敢。照顾皇长子,也是奴才的荣幸。”
“庆公公,你就收下吧,这些我留在身上,也用不着,我一向不太喜欢佩戴这些东西的,你要是收下了,我才放心一点啊,因为我会想着庆公公会帮我照顾着皇长子的。”
庆公公有些难过,木才人真是聪慧,又豁达,什么事都能想得通。
皇上喜欢她,也许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身上的一些东西。但是当真的相处,很容易优点,就会变成缺点。
“那老奴,就谢谢木才人了。”
“明儿个皇上的旨意下来,就不能叫木才人了。”她笑笑。
庆公公也叹息,然后很真诚地问:“木才人,老奴自已私下里问一句,木才人出了宫,如果金熙和夜狼一块儿打金璧,木才人真的会……。”
“会。”她双眼都是坚持而又淡定的光芒:“我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儿女,我说出的话,不管别人信不信,但是我是相信的,庆公公,我会去边关,能阻止,我一定会阻止,因为这也是皇上曾经许下的诺言。如果不能阻止,我会实现我说过的话,信义有时候,比生命还要诚贵。”
“老奴真是汗颜啊。”一介女流,却比男人还要讲信义。
木鱼只是笑笑:“等我出了宫,我就得先去看看我爹娘,我真是不孝,他们也总是为我操心。”
门啪地,从外面被踢开了。
庆公公一看,脸色一正:“皇上万岁。”
他一脸凌厉的冷,带着杀气,带着怒火,看着木鱼像是要将她吞噬一样:“庆公公,出去。”
一字一字,都是咬得这么的重。
木鱼听得出,他的火气,似乎是旺得让她无法想像了。
她看着他,如若在梦里一样,还以为,他废她,然后一直一直,也不会再到采微宫里来了。
轻淡地一笑,仍然和以前一样轻松地说:“皇上,你过来了。”
“好啊,把衣服也收拾好了。”他怒得紧,过去将那箱子一踢,箱子落在地上,摔落了一地的衣服,然后跑里面去,很整齐。
该死的,他讨厌这样所有整齐的一切,恨不得毁了。
什么都踢得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扔得满地都是。
她进去,无力地坐在衣服上,看着他在发泄着怒火
真的,真的相差好远啊。
很难受的时候,她会想开,不想让自已一直难过,可是他不会,他会一直发脾气,发完了,冷静了,再气个几天,才会渐渐地消下来,不管是不是他的错,他都想让人哄着他。
真的,很不一样很不一样。
“皇上。”她轻声地一叫:“别这样,你这是,作什么呢?”
他回头,冷冷一笑:“你看朕在作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你想出宫,朕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朕就是废了你,朕也不会让你出宫的。”
休想,休息逃离他的身边。
他喜欢的木鱼,怎么就这样,怎么就不贴着他的心呢。他喜欢的木鱼,这样看着他,可是又相隔得这么远一样,他讨厌所有,一切的距离。
“皇上。”木鱼才开口说话。
他说冲了上来,一下就将她压在地上,然后狠狠地亲她,咬她。
木鱼软了下来,抱住他的脖子,就让她再抱一下,就一下,这个曾经她真的很用心去爱的男人。
很快,就再也不属于她了。
如此这样,也可以放开,也可以不为难自已的心,不必低头抬头,看着他的妃子,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只在乎他自已,她的感受什么的,只能自已去调节。
“不许离开朕,不许起这样的念头。”他箍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木鱼,你听到没有。”
“为什么不许离开你,你,你在乎我吗?”
“谁说朕不在乎的?”他几乎是吼的了:“朕多在乎你,你就看不到,你就在乎你说过的话,在乎别的男人。”
这么说,她真的怒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谁说我不在乎你了,金熙,谁说的,谁说的。你说我在乎别的男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的苛刻,可是你呢?你就可以用不同的身份,来对你的要求吗?你让多少的女人怀孕,我说过什么,我有排挤过你什么妃嫔吗?我和你的大老婆,小老婆和平相处,我简直就是忍够了。”
丫的,想打架是不是,打打也好,彼此心里有不甘,有恨,有怒,打出来就会舒服一些。
二人打得,不可开交。
越痛,越舒心啊。
可毕竟,男女体力上的差别,就这么体现出来了。
她倒在地上,他压得她死死的。
她头发松散着,身上的关节痛着,但是他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或者说,比她还严重,毕竟,他对她没敢下狠手的。
金熙的脸,红肿了很多,而且还有几条抓的痕迹,头发散乱,珠冠早让她打得不知哪儿去了。
她的拳头,哟,还真是痛啊。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着,这一打,打得心有些酸,有些疼。
疼惜的是她,她心里压仰着好多的东西,可是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说,她很在乎很在乎,她讨厌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木鱼,为什么从来不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呢。
“你从来没有说过?”他抱怨地叫。
木鱼喘息:“我说什么说,说出来就是自私,就是小气,就是不理解你,我能和你们一般的见识吗?我谁啊我,我是木鱼,木勇冲的女儿。”
他笑了:“了不起哦,木勇冲的女儿算什么?”
“又想打是不是。”
他抓住她的拳头:“得了,别打了,你还打不够是不是?”
“打不够,就是打不够,有时恨起来,恨不得就咬你二口。”
“你咬啊。”他扯下衣服,露出他光洁的膀子:“你来咬,有种的,你就咬。”
还学会说脏话了,丫的。真以为她不敢啊,木鱼张嘴,狠狠地就咬了过去。
金熙吃痛:“你还真咬啊,痛痛痛,轻点。”
“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金熙,我不是好欺负的,你可是把我欺负得够尽兴的,不管你废不废,我要出宫,你是怎么也拦不住的。”
“朕几千御林军,你要是敢出,就让你死无全尸。”
“试试看。”
“吃定朕不敢杀你是不是?”
“你有什么不敢做的,你做起来一个狠呢。”
这样说话,真是没意思透了。
可是就这样说,心里的怨恨,淡淡地消了,他抱住她,那么真切地就在他的怀里。
“木鱼,别生气了行不行,朕给你道个歉。”
她却叹息:“不是道不道歉的问题,金熙,我告诉你,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
“那你说,你爱朕一辈子,就可以不作数了吗?别人的话是话,朕这儿,你就当放个屁了,放了就好了,哦,你不用交待的哦。”他怒了,她总是很轻易地,就可以把他的怒火点燃起来,而且还一脸没有办法,还是他的错一样。
为什么,总是拿她没有办法,因为,他心里有她。
不想再听她说他不喜欢的话,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如没有明天一样,狠狠地吻着,狠狠地索取着她口里的甜液。
要她,现在只记得他,只能想着他。
手指窜进衣服里,摸索着她女性柔媚的曲线,爬上了那高耸之处,握住,轻轻地揉搓着。
拇指拔弄着顶端的花蕾,直到它挺起,绽放。
木鱼扭着身子,但是逃不过,逃不过他的控制,也逃不开他的挑情。
“金熙,不能总是这样子,放开我。”
还要说是不是,再亲她,再上下其手,狠狠地揉搓她柔软的大白兔,揉得她身体软下来,然后双眼,一束束的火在点燃起来,他就喜欢这样的木鱼,在情欲里的木鱼。
她的衣服,在他灵活的手指下极快地脱了一件又一件,他没有耐心,里服的盘扣,就是解不开,索性就一扯,布撕裂的声音,让她怒:“金熙,你干嘛呢,多浪费。”
“一会再给你披上去。”
她无语,他亲她的眼,那灼热的吻让她眼皮明暖的,每一次的轻跳,如心里的情爱一样。
吻落在她的喉间,他低低地说:“真想就咬死你,把你的血喝光,这就你就在朕的身体里面,哪儿也不能去,也不能让朕生气了。”
吸血鬼,这样的爱,太极端了。
她一转身,把他压在身上。
金熙很合作地把双手放在头顶上:“朕任你拱。”她是猪,把他这白菜给拱了吧,使劲儿地供吧。
她和他一样粗鲁,把他里面的衣服也给撕破了,可是他比她大方得多了,他一点也没有叫,也没有抱怨。
脱得光光的上身,那么的光洁,胸膛蕴着多少的力量与坚实。
木鱼一手揪着他的梅花,金熙就倒吸了口气:“木鱼,你,你作什么?”
“拱你这根白菜。”
亲下他的喉咙,使劲地吮咬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一个紫红的印子,再往下,是他漂亮的蝴蝶骨,她吞吞口水,细细地咬噬着,咬得他浑身欲火焚烧的。
她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着火,也要他尝尝,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主导的。
低下头去,吻他的小梅花,他脸色潮红,双眼那么的深情看着她,仿若他一生,他一辈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是这一切,都是幻想啊。
她徒然无力,倒在他的身上哭。
如果明天就要离开,那么今天,就尽情地再爱一次吧。
她一哭,金熙就乱了,轻抱着她的腰拍着:“木鱼,别哭了,都是朕不对,是朕错了,朕给你道歉好不好,别哭了。”抱住她的脑袋,细细地吻着她的泪。
木鱼专注地看着他,轻轻叫出他名字:“金熙。”声音里似含着一种无奈的酸楚。她将两只手臂攀缠上他的脖子,十指交握在他颈后,将面颊无比贴近他。眼睛直直望向他眼底,嘴唇几乎已经厮磨到他的,对他嚅嚅低喃:“我们做爱吧!”话音袅袅的还没有落尽时,她已将自己双唇印在他唇上。
她耳边似听到极低一声呢哝叹息,金熙,也是动情的。然后,她的嘴唇被他狂炙地吮吻起来。
他一边吻她一边带着她站起来。她脚底发软,一下栽进他怀里。他两手滑向她翘软的臀部,将她一把从地上托抱起来,用力按向自己,碾动磨蹭着,压迫她的柔软感受自己饱涨的坚硬。激吻暂停,嘴唇稍离,他眼底燃着火苗,哑着声音,低喘地:“朕抱你上床。”
如果没有明天,那就,好好地享受完今天。
他勇猛地进入她的时候,撞得她有些痛了,也狠狠地,在他的背上抓了痕。
“木鱼。”叫一声,他就狠狠地进一下,在她身上,咬着,吻着,要她浑身都是他的印记。
木鱼咬住唇,不让破碎的呻吟声泄了出来。
可是身下的饱胀,酸软,又让她怎么也忍不住。
他吻住她的唇,坏坏地狠撞着,让她颦紧了双眉。
喜欢看这样的她,那么的投入,那么的动静。
他狠狠地要,木鱼有些吃不消:“你温柔点。”
“那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他作坏起来,故意又不动了。
“金熙。”
他笑了,像是讨到糖吃的孩子,抱住她的脸,狂烈地亲着,压住她的身子急风暴雨地要着她。
是她先挑起他的欲火的,就要她承担,就要她无力,就要她负责到底。
她不知道,他多久没有女人了,她进宫后,就她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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